“这张代价表是赵总供应的,这张是曹主任供应的,中间这张,是本身找上门的一个海鲜批发商给我的。”秋彤不紧不慢地说着。
然后,秋彤又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放在赵达剑和曹莉供应的代价表之间,细心看了一会儿,然后抬开端,看着大师说:“请大师过来看一看。”
秋彤接过来细心看了半天,然后昂首看着曹莉,脸上似笑非笑,另有些踌躇的神采。
我微微点了点头。
我本来还担忧赵达剑如果弄了一个渣滓的供货商交上来秋彤不好措置,现在不消秋彤先措置了,这二人直接干上了,冲突转移了。
也难怪他不急眼,眼看到手的肥肉煮熟的鸭子就要飞走了,他能不急吗?情急之下,他也不顾我和秋彤在场,直接就和曹莉干起来了。
赵达剑一听,顿时就住了口,呆了。
秋彤仿佛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义,也微微点了下头。
秋彤笑着请曹莉坐下,然后说:“曹主任甚么时候改行做海鲜买卖了?”
我这时俄然明白过来,那天会后秋彤带着四哥去了海鲜批发市场,她不是闲逛的,她是去考查的,她必然是考查了很多家,拿到了最合适的一家的商品代价。
“权力?”赵达剑嘲笑一声,“你有甚么权力,你觉得你是孙董事长?你觉得你是哪一级高层?发行公司是甚么级别,你是甚么级别?我看你是太自不量力了。发行公司采购年货,这和你办公室有鸟干系?你乱插一杠子干吗?奉告你,你这是越级越权,是违背事情规律的行动。”
曹莉嘲笑了一声:“赵总这话说的恐怕有些过了吧,甚么叫你们公司的事?你们公司是属于谁管的?你们莫非就不是个人的了?我是个人办公室主任,我当然能够过问各部分的事情,我有这个权力。”
一样是代价表,一样的产品,赵达剑供应的比秋彤拿出来的那张每种商品代价都高出起码20%,而曹莉的那张更狠,每种都高出40%。
第二天下午,我正在秋彤办公室和她商讨春节放假期间安排值班职员送达的事件,曹莉俄然来了。
秋彤神采安静地坐在那边看着二人的演出,不作声。
我站在中间越看越感觉好笑,妈的,不就是为了弄一笔背工吗,为了钱,昔日的联盟军也翻脸了。
秋彤说:“赵总,你手里拿的是甚么?”
看来赵达剑真急眼了。
“是的,我来了,你们不是要采购年货吗,我来给你们保举一家卖海鲜的商家。”曹莉似笑非笑地看着赵达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