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行动利索地如法炮制,很快10只粗花青瓷大碗都红彤彤一片。
后门出来两位穿戴民族打扮的年青女人,以美好动听的和声载歌载舞:
“都筹办好了?”凤花花问。
前面是座小石桥,桥南两侧各有个形状很浅显的农家小院。尤德山敲开右边小院大门,站在门口让凤花花、简刚、白钰三位先出来,前面顺次是校带领和个人随行职员。
很刚巧,乡带领们都分头下村传达县里对右坝村民哄抢事件的措置决定,只剩简刚和白钰出面欢迎。当然也不是偶合,上午的活动早就安排好了,尤德山叨教简刚后特地叫白钰留下。
“好咧,倒酒!”
凤花花恰好越被宠越做怪,一会儿“请小白加点茶”,一会儿非要亲手剥干果给白钰吃,下台阶时她三步并作两步就走完了,下台阶却娇滴滴地一手拎着裙子,一手由白钰搀着。
说话间厨师捉了一条手臂长的青丝蛇出来,捏住七寸,快如闪电地将蛇血滴到酒碗里,刀尖一挑,一颗蛇胆“卟”落入酒中。
见白钰不解,尤德山解释说斩下来的蛇头四五个小时还能蹿起来咬人,为防不测都要扔进锅膛里烧掉。
唱到第二遍时,在凤花花表示下有位女人边唱边双手捧着酒碗来到白钰面前,白钰不懂喝迎客酒的端方,怔忡着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