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放纵，却也并不是痴顽。
十五尖叫出声。
“先上来！”
……
指尖略一踌躇，然后就合指用力，将那薄薄的一层衣料扯开。
“对不起，十五。”菲比抬起手掌抚上她脸上的头发，“我来晚了。”
“十五！”
只用两根手指，就捏开她的胸衣搭扣。
轻吸口气，菲比悄悄将她的手臂拉开，抬起手掌，悄悄地抚过她的额头、眉毛……眼睛……最后，指尖落上她的嘴唇。
身为一个曾经纵横于大海之上的王者，他很清楚，如何能够让女人臣服，或者让她们欢愉。
轻捏住她的下巴，他侧脸，吻上她。
明智早已经被燃烧一尽，现在，她只想与他一起燃烧。
谨慎地将她在船上放平，抬手拉住她受伤的手臂，以免碰到她的伤口，他身子一侧，就覆住她的身材。
十五痛苦地按住左胸，“我……我仿佛……要死……了……”
他话尚未说完，她的脸已经转过来，伸臂拥紧他。
……
她用力地咽了口口水，却甚么也没有咽下去，喉咙和唇舌非常干涩，她连呼吸都已经非常吃力。
然后，用力扯开。
“对不起！”扶着她绷紧的背，他安抚着贴上她的脸，“对不起，十五……我不晓得……”
吻着她的，他的手指就顺着她的下巴滑下来，悄悄地抚过她的颈，在锁骨上转了一圈，然后就从她的肩膀滑到背后。
“承诺我！”
他的吻就从她的唇舌上划过，一起吻过下巴……持续……向下……
“替……替我向……向卡尔道……”
菲比沉默了两秒钟，然后，他低声开口。
只怕此生只此一次，她也要让他记着她。
或是被烧成灰烬，或是浴火重生，管他呢？
“好！”
手指悄悄地抚过她滚烫的脸，他的手掌划过她的肩膀，落在她的胸口上。
菲比伸过双臂，从水下拥住她，用力将她抱回船上，手就伸畴昔按上她的颈脉。
她喘气着在他耳侧低语。
他吻得存眷而当真，她的嘴唇，她的牙齿，她口中每一片柔嫩甜美之地，他都没有放过。
“十五？”菲比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你还好吗？”
“菲比。”十五吃力地喘气着，抬手抓住他的肩膀半直起家，“说实话，看……看到你的时候……我……我真得很……开……高兴……”
手指一合，就将她身上的衬衣连同胸衣一起抓住。
……
“别说了！”菲比皱眉打断她，“你不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