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是为我肖家赤胆忠心肠做事,不就是收缩了搜刮拜死教信徒的时候么,他也是想早点儿把事办好,才狠狠地要求那些凡人,老祖就为这要刊出他的仙籍,实在寒了很多人的心呀。”年青修士听到这里,却将话题转到了别的一个方向:“老祖叮咛做的事情,他既不是没做,也不是迟延,就是对他那些凡人部属要求严了点,至于么?这么做,下回另有谁敢做事?那一名……”

“吓,你晓得些甚么!”大哥修士神奥秘秘地说:“你当老祖至心要找寻甚么拜死教信徒?你呀,还是嫩了点儿。”

年青修士被老修士话里有话给吓了一大跳,长长地倒抽了一口冷气,颤声道:“您的意义是,前日的乱子,是那位……那位排的一出戏?”

“戏法大家会变罢了,那拜死教向来远在天涯,和我百眼国不相干,纵有几个凡人信徒,如何会闹上奇云峰来?有本领闹上奇云峰,又只是杀了几个奴婢?老祖不过是借着这个由头,看谁敢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你倒把甚么拜死教当真,真是好笑之极――”老修士拿指头在年青修士眉心处点了点:“今后做事,多多重视着点儿,多叩首少说话,明白不?”

俗话说不在其位者不谋其政,不在阿谁职位的人也很难体味到阿谁职位之人的辛苦,像肖如歌从小要资质有资质,要资本有资本,父母师长无不珍惜,又有兄弟做有力的后盾,她丢弃前程毁灭的也不过是本身的前程罢了,肖如韵除己一身别无长物,真是半晌不敢放松,恰好又在大比中遭了噩运,她不想放弃修行,运气却逼着她放弃修行,世上之事,常常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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