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他向姬正康道,“父皇,老四和儿臣,我二人谁说的话是真,谁的话是假,您派人去石山上一瞧便知,另有这个萧肃,您可得好好鞠问。”
不到一秒,姬长绝又自问自答地说,“现在享誉上阳国的石茶之发源地就是石山,现在的石山每日都有景王府的人看管着。”
究竟本相还未出来前,姬正康不能随便动姬长景。再说了,现在的姬长景,深受百姓恋慕,又得明安廷庇护,连欧阳荀都为他说话,要动他的话,没有确实的证据,姬正康才不会动手。
“哼,”姬正康嗤鼻,“你倒体味他。”
姬正康本来还因为听信了姬长绝的话而处于大怒当中,但是现在姬长景主动前来,他又有些摸不着是非,当瞥见姬长景如此开阔的神情,他又有些为方才对魏深说的话而感到些许惭愧。
姬正康点点头,又挥手让魏深退下,但就是一向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开口问他石山上军事基地之事。
姬正康迷含混糊半睁半闭着眼睛,“几时了?”
姬正康生性多疑,此时又有萧肃在此,提及来萧肃本来就是姬长景母家的人,再遐想到客岁产生的事情,他现在就算想信赖姬长景,也忍不住多想了。
姬长绝怒极生笑,感觉姬长景死光临头还如此嘴硬,他这是要拉上本身给他当垫背?哼,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姬长景心中自有丘壑,他敢主动进宫,天然是有了万全筹办,只可惜姬长绝自大成性,那里会想到本身竟然会一败涂地。
姬正康眼皮都没抬,“去吧,恰好皇后病了,比来几日更是说上了胡话,你去瞧瞧也好。”
姬长绝在御书房见上他父皇时,巳时快过半了。他昂首瞅着已经停了雨的天气,还是黑云挂着,看起来黑压压一片,要不是御书房内里的院中有一块日晷,都分不清此时是何时,也就更不知他现在向皇上禀报一点事情,已经沦落到要干等皇上三四个时候的境地了。
他们兄弟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姬正康被搞得晕头转相,但是他们每小我都说的都是有理有据的,该信谁,他的确不能一时下定夺。
不一会儿,魏深跪到了姬正康面前。
“父皇可知石山是谁的地盘?”
“父皇应当有话要问儿臣吧,方才不是还让魏统领去景王府召儿臣入宫吗?”姬长景一脸不知如此。
“不必了。”人未露面声先到,来人恰是姬正康要去缉捕的包藏祸心的姬长景。
姬长绝嘴含讽刺意味,眼睛好整以暇地盯着劈面高位上坐着的姬正康,看他听到谋逆时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