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也保持稳定。”奥登船长操控着舵盘,躲过了一道巨浪,擦着船舷而过的波浪打湿了几人的衣服。
“你是想说老子还没一群海盗有勇气吗!”奥登船长大怒。
非常可骇的暴风带,风眼内部倒是一片风平浪静。
奥登船长固然还没有开口,但实在已经筹办接管如许的成果了,但是下一刻,他像是感遭到了甚么,猛的抬开端来,冥冥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把六花号给罩了起来,就在间隔他们半米远的处所风暴仍然在残虐,可那些暴风一吹到六花号面前就变弱了很多,波浪也没有那么澎湃了,之前在船面上站都站不稳,现在船身固然还在摇摆,但已经安稳了很多。
或许独一能让他们感到些许安抚的就是站在舵盘前的那道身影,奥登船长亲身掌舵,驾驶着六花号在一座又一座巨浪间穿行,谨慎翼翼的对抗着天然之威,但是从瞭望手那边传来的动静却让他的一颗心沉了下去。
实际上不消海员开口,那发落在不远处的炮弹就已经宣示了对方的决计。
六花号在被巨鲸海盗船追上前胜利驶入了暴风带,在这里大海一改昔日的安好,暴风掀起巨浪,雷电狂舞,玄色的乌云像是要从苍穹压下来一样,就算是长年在海上讨糊口的海员们看到面前这可骇的一幕也忍不住胆怯。
于此同时他也转脱手中的舵盘,将飞行的方向对准风眼。
奥登船长停下船,先派人查抄了船身,修补好破坏的处所,随后把除了特等舱外的搭客全数集合在船面上,方才死里逃生,绝大多数人的脸上都是一副惊魂不决之色。
仅剩的那只海盗船在咬牙跟了一段间隔后,目睹风波越来越大,终究也不得不放弃了。
一些一等舱的搭客另有些不满,但是当奥登船长的眼睛扫过他们时,包含拉瓦尔在内都闭上了嘴巴,他们晓得在刚才那场危急中是谁救了他们,以是固然方才经历了人生中最可骇的两个半小时,却都没甚么牢骚,毕竟如果不是奥登船长的话他们现在要么葬身大海要么就在海盗的逼迫下给家里写信要赎金。
“但是船长,在这类气候里……满帆飞行太伤害了。”大副吼道,他的声音在暴风雨中时隐时现,“就算是您……也没法包管每次都能躲过……一旦呈现甚么不测,一船的人都要陪葬。”
“现在不是您逞强的时候,船上另有这么多搭客,您没有权力替他们做出挑选,我传闻巨鲸海盗团的信誉还不错,只要定时托付赎金,很少杀人,布衣的话他们更是会直接放掉,此次的事情不是您的错,撑到现在您已经表示的充足超卓了,商会如果晓得本相是不会见怪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