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他躺回床上,他的神采逐步规复了一些,终究带着一点微红的时候,才缓缓冲我开口了。
“是我太打动了,做事之前没有考虑到结果,害得你这么担忧。”
“你说我对我老婆会没有诚意吗?以是我直接拿起来扎了两下,可疼死我了……”
我心疼地摸摸他的脸,在他的嘴角处另有一片淤青,我看着都疼,一颗心揪得特别紧。
我抬起了泪眼昏黄的眼睛,“不怪你,怪我,如果不是他们拿着我那些不堪的东西,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是我的错……”
“我也是为了你好啊,总不能去拿本身老婆的视频还得带上你吧?万一被那帮变态逼着在那么多人面前来一发如何办?万一我遭到了惊吓,但是会有一辈子暗影的。”
“当时我给沐子松打了一个电话,估计那晚的事情不会好办,就让他多带点人来,我等不及他们过来,就直接开车去了堆栈里,跟他们索要视频。”
“没事了,你没事就好,我只要你好好活着就行,别的都不首要了。”
我一下子就复苏了过来,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站了起来,乐乐还在我的怀里睡得安稳。
这个傻瓜,应当自责的人是我啊,都是因为我,他才会去找那些人单挑,不然他如何会变成现在如许?
“当时我本觉得那群人是冲着钱来的,支票我他妈都带好了,成果去了以后,他们要我表示点诚意,扔了一把刀在我面前。”
但是遗憾的是,唐骏甚么都没有说,只是冷冷地答复说他不晓得,最后搞得差人也没有体例,只好摇着头出去了。
唐骏苦笑,扯痛了嘴角的淤青,脸上的神采有些痛苦。
我失控地吼他,眼泪跟罐子里的猫尿似的,还没完了,越擦越多,就差点把病房给淹了。
唐骏醒过来了,醒过来就好。
他叹了一口气,声音有点沉重,顺手在床头柜上拿了一张纸巾来给我吃力地擦着脸。
我另有好多话想跟他说,另有好多题目还没有问,但是他在ICU内里,我们都进不去,只能隔着一道带着玻璃的门在门口张望着。
他是被人打成如许的,他浑身有很多处淤青,大腿上还被扎了三刀,恰是因为那三刀,差点让他失血过量丢了命。
“你晓得吗?当我看到那些裸照的时候,都快气疯了,当时我只想找到阿谁有裸照的混蛋,然后把他大卸八块!”
我不晓得他昨晚究竟经历了些甚么,固然我很想问他,但是现在也做不到,只能为本身昨早晨没能拦住他的事感情应非常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