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浅显的男人,她是浅显女人,与大多数人没甚么分歧。
手指沉沦怀中如雪凝脂,他笑道:“你呀,大要看起来是个惯于风月的,实在是典范的外强中干。”
她不挣扎几下,就没力量了,浸着红晕的美艳面庞,像熟透了的多汁樱桃,没好气地睨着她,眼波傲视流转间,如果浅显男人,怕是神魂早被勾去了九霄云外。
想要你的心,你给吗?
说来笑话,她陈蓁蓁想甩人,另有甩不掉的?
他得意了她的人,这些光阴,便趁热打铁,无时不刻不黏着她,勾引她耽溺于欢爱,是发愤要把这夺目的小女人弄昏弄傻。
他的手恰好放在她肩头,她想也未想,一张嘴,用力咬住不放。
看着她探听的眸光,由开端的希冀,到暗淡,他的心底也不晓得为甚么,非常肉痛。
“该死!”她啐,用了力量挣扎,对男人来讲,却像是棉花锤,一拳一拳像挠痒,甭提多舒畅。
心底却不免悄悄绝望,或许,他确切如本身所说的那般喜好她,但他更爱她的身材吧?
陈蓁蓁牙咬得要酸掉。
她有些气,再加上刚才就被他狠折腾了几次,又被蒸得头晕目炫,心内烦得很,胳膊肘就毫不包涵地撞上男人的胸口。
“不要……啊!”拔尖的惊叫声中,交杂着羞人的恼意和有气有力的娇嗔,不时,男人低嘎的闷哼声插手,引得被折腾的小女人一个劲儿地骂:
点点苦涩漫上心头。莫非,她还在期望,他会跟那些丢下她的人不一样?
作为医者,内室摄生之道,人间至乐敦伦,自是没有不晓得的,她手中也藏着从宫内流出的贵重春宫图,有很多匪夷所思的姿式,让她这类见惯了世面的,都大叹惊呼,恰好这男人……
因为体味她,一旦让她那聪明的小脑瓜规复半晌复苏,她便又要龟缩进她的壳内,到时再去撬开,便是难上加难,这女人,要想获得她那颗傲岸又习于自我庇护的芳心,定要势如破竹,快攻急打。
他眸底更暗,这几日如痴如狂地融会,他比她本身还体味这副曼妙丰润的躯体。
偏这男人可不是浅显人,他是夺目过陈蓁蓁,端着一张文弱墨客表面,实则内心倔强,好色霸道,一旦被缠上,便是再也别想被抛弃的地痞大恶棍!
她只觉身后炽热一片,他像是要将她吞食入腹,捏着揉着她有力绵软的身子,玩弄成他爱好的姿式。
“你这个混蛋,混球!啊……你这个表里不一的色胚,滚……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