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扶桑一眼,又看了看中间的楹儿。
没想到这具白骨的认识,竟然是一个七八岁大小的孩子。
不过这也是普通的,毕竟他受伤了。
内心固然这么想,可我还是下认识感觉她说的确切有事理,不由自主的遵循她交代的那样,试着做了一下。
上官邵焱的神采很冷,仿佛哑忍着庞大的气愤,他禁止着戾气,声音降落的问:
上官邵焱叹了口气:“说来话长,瑶瑶,你信赖我吗?”
想到这点,我就鼻尖发酸,强忍着想把眼泪咽下去,可眼泪却还忍不住往下掉。
我狠狠的抹去眼泪,诘责:“我的孩子呢?你把他放到那里去了?”
“你真的想晓得吗?”
“甚么意义?”
我越说越冲动,眼泪鼻涕一块往外流。
“阎君的人,抢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