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荷忙上前扶住她。
华榕宫里,一身晚烟霞紫绫子快意云纹衫,戴镜花绫披帛,以及玉色绣折枝堆花襦裙,精美打扮过的花想容,扶着宫女的手,走了出来。
宫门前,花想容又端雅秀芝地笑了笑,点头,“你知错便好。本日,本是你跟陛下的好日子,按理说,本宫不该坏了你的兴头。可这宫里不比官方,端方不能坏。能与皇上行叩拜六合之礼的,唯有皇后。”
鬼三的神采僵了僵。
再主要跪下去,口称知错,却被杜少凌从中间拉住。
杜少凌微微变脸,花慕青却像是吓到了普通,狠恶一颤。
花慕青低下眼。
花想容一笑,站起来,这才看了眼缩在杜少凌怀里的花慕青,浅笑,“mm但是受了罚,内心委曲了?”
杜少凌对劲地点点头,又道,“只是你这性子到底还是太软和了些,宫里的主子如许三番五次地自作主张,终归不是个事。本日便以这个宫女杀鸡儆猴,叫他们晓得甚么是端方,该好好地从命主子才是。”
那眼里毫无温度,冰冷残暴。
花慕青躺在春荷怀里,嘴角抽了抽――过了啊!过了!
明显存的就是暴虐暗害的心机,面上,却能做的这般冠冕堂皇义正言辞。
杜少凌看了她一眼,眸底闪过一丝暗光,抬了抬手,“免礼。”
花慕青心头嗤笑――这端方呢,她立起来了,杜少凌说不出话来。这情面呢,她保护住了,杜少凌只会感觉她当真是心善和顺,事事为本身考虑。
春荷换了口气,接着哭,“本日是你的生辰之日,无人给您庆贺也就罢了,如何还要如现在苦啊?我的小主,您好命苦啊……”
花想容啊花想容,难怪后宫众女争奇斗艳,唯独你,能独宠六宫了。
仿佛就像没看到花慕青似的,对杜少凌福身施礼,温婉含笑,“拜见陛下。”
花慕青差点没直接笑出来。
别说杜少凌的后宫了,就是全部大理朝的先朝,也没有如许的例子啊!
接着却听杜少凌又说道,“可如果罚跪也就罢了,缘何还要让你宫里的宫女,泼了慕嫔一身的水?她本就身子娇弱,气体虚寒。”
花想容看着花慕青惨白的脸,再次浅笑,“本日本宫可当你是年纪小不懂事,又无人提示。可这事,如果传到言官口中,你觉得,那些大臣们,会等闲地这般放过你么?”
接着又说道,“臣妾本日本是想让人传mm过来,惩罚几句,便好生送回悠然宫的。不想,等了一个多时候,也无人通传,说mm来了。方才晓得陛下前来,看陛下带着mm,还觉得是mm受了委曲,陛下这般放纵,臣妾才言重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