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握动手机的手指开端发麻,波纹才黯然垂下了视线。

好一会儿,听筒中才传来不知是笑还是叹的声音。

“好。”

“谁?”

滴滴滴――

“嗯。”

刺耳的汽笛声响起,如同一把锋利的剪刀,剪断了监禁波纹的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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