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起湿漉漉的裙摆就追了上去,“诶!活力了?”
若不是看到从他紧握的指缝间滴下的鲜血,南宫玖还觉得他没有发作呢。
他的侧脸透着冷酷,眼眸幽深,安静的涓滴没有前次发作时那般可骇。
独孤翎袖摆微动,那鸟儿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南宫玖只能重新拿了个酒杯,在独孤翎的目光里硬着头皮一饮而尽。
独孤翎眸中闪过杀气。
她趴在桌上,看着独酌的独孤翎,咯咯咯的笑了,“独孤翎,你就是个恶棍,还无耻!”
南宫玖扯了半天发明独孤翎没动,嚷嚷道:“干吗,又想杀了我!杀吧杀吧,归正也不是第一次死。”
月色下的南宫玖,美的惊人,特别是她眉间的笑,带着灼人的热度。
被湖水一激,复苏了些的南宫玖有些思疑是不是玩脱了。
南宫玖又哼哼道:“如果不是南宫玖欠了你的,老娘才不平侍!”
南宫玖有些头疼的摸出管家给的帕子,胡乱的帮他擦了几下。
好久以后,独孤翎看向南宫玖,他的身形在黑暗中好像鬼怪,“陪孤喝酒。”
管家除了筹办酒,还筹办了一条手帕。
若不是那次落水,他怎会数年缠绵病榻,又怎会为了强身健体用了那熏香。
南宫玖找了个屋子,洗了澡,换了衣裳。
独孤翎这一站,就站了好几个时候。
从南宫玖来了以后,便也没人再敢入这屋子。
“喝喝喝!”念在独孤翎是病人的份上,她认输还不可吗?
独孤翎背对着南宫玖而立。
湿了的衣服贴着南宫玖的腰身,她小巧的曲线展露无疑。
掌心狰狞的伤口又开端渗了血。
两人来到荷花池,南宫玖放开独孤翎,笑道:“小时候南宫玖推你下水,那你现在把我推下水不就好了?”
走近了些,才发明熏香没有被扑灭,南宫玖松了口气。
南宫玖认命的出了屋子,让管家筹办酒。
浑身披发着生人勿进的可骇气味。
南宫玖心头一跳,一把抓住独孤翎伸向碎瓷片的手。
在南宫玖喝下一杯以后,独孤翎便收回了视野,一小我独酌。
丝丝缕缕的压迫感从独孤翎身上传来,南宫玖脖子一紧,便被独孤翎掐住了。
但是南宫玖扑了个空,独孤翎竟然不见了!
独孤翎不竭收紧手心,却在南宫玖等候的目光里将她扔下了荷花池。
南宫玖斟了两杯酒,将此中一杯塞到了独孤翎手里。
一只翅膀受了伤的小鸟在地上扑腾,如何都飞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