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发觉了这点,轻笑一声,更用力地扯开我的衣服,布料撕碎的声音在静夜里分外清脆。
我在这张床上睡到十五岁后,持续三年,每天夜里都会有人在我身边厮磨,从一开端的抚摩、亲吻,变成一些难以开口的更加过分的行动。
曾经夏锦辉为了玩弄我往这张床上扔过蛇、蝎子、螃蟹和蜂窝,都没有在床上活过三秒,无一例外。
他在我耳边再次呼喊。
因为这个名字,我从小被嘲笑到大,他们乃至编了首歌谣,一边唱一边往我身上扔泥巴。
我是被冻醒的。
锁骨、胸前、小腹,他寒凉的手指最后落到我的右边锁骨,在上方画了个圈,像一股刻刀扎进骨头里,构成锋利的疼痛。
积善个头。
……花瑶夏?
好胎?父母早亡,寄人篱下,怪病缠身,也是好胎?
不是怜悯我,是怜悯大伯母。
我不明白他为何老是胶葛于我,我身上的纹路这么丑恶,像是蛇鳞普通,他也能忍耐下去。莫非这只鬼口味比较奇特?
“就因为我是夏家人,你才缠着我?”我诘问他,他沉默了,像是默许。
我一出世,父亲就车祸身亡,再长一年,母切身故。三岁时,我跟着大伯一家出游,却不幸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以后,我的右手开端长出精密的红褐色的鳞片纹路,没法停止,没法消弭,很快就从我的手背伸展到脸部和脚踝,兼并了我的右半边身材,密密麻麻,描述可怖。
以是每次客人听到答复后,都会暴露怜悯的眼神。
非论我躲到那里,他都如影随形。
有一次我不堪其扰,找机遇问出了这个题目,他只似笑非笑道:“因为你投了个好胎。”
被卖了?
年幼的我不通世事只会哭闹,大伯母烦不堪烦,就把我关在别墅走廊绝顶的房间里,不听不问。房间空空如也,只要一架明朝的楠木垂花拔步床,泛着森森阴气。
我总算听清楚了,真的是花瑶夏,而不是我的名字夏瑶花。
可天道有常,积善之家,必不足庆;积不善之家,必不足殃。
三伏天里打着颤,哆颤抖嗦,除了冰冷另有惊骇。
“你也是不轻易,收留了这么个克亲的阴阳人还要纵着她,积善之家,必不足庆啊……”
我顿时有种有力摆脱的宿命感――本来我是在替全部夏家受过。
我向来不敢反击他们,因为为首的是我大伯的儿子夏锦辉。只要我有一点抵挡,大伯母就一天都不给我饭吃。
一双不属于人类温度的手,探进了我的上衣,等闲地握住了我胸前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