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记着了这个名词,但没有立马发问,而是从通道口翻开的事情提及。
胡思乱想略微减缓了一下我的疼痛,待我缓过神来,我已经被景逸带着穿过了花田,站在了罗酆殿的面前,景逸也松开了握住我右臂的手。
“哦……”我懵懂地点了点头,“那我……那我站着也能够。”
景逸皱眉:“谁把你带来中天界的?”
景逸没有带着我朝台阶高处走去,而是劈着花田,径直带着我在花田中穿越。
“这还像点模样……”景逸像是非常头痛普通揉了揉太阳穴,“没能管束好左心眉,也是我的错,毕竟尊上把这件事情交给了我……”
我转头一看,是秦广王景逸。
远处望只感觉罗酆殿严肃非常气势逼人,但是当我站在它面前,更是感遭到了一股浓浓的压迫感。
穿越通道、小鬼抬轿、迷路在罗酆山都说了,明天产生的事情就这些啊……
待到景逸完整分开以后,萧禹行连续打了三道法决,竟是在我和他周身设下了三层结界!
“是我的身材出了甚么题目吗……”我谨慎翼翼地问他。
他没有提及我法力运转的事情,我便也没有说。
我又把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反复了一边,萧禹行边听边蹙起眉头:“没有了?”
那是一种,将深深驻扎在我体内的某物剥离出去的痛苦,的确像是硬生生挖掉了我一个器官。
他把我拉到身边,伸手就探我的脉,越是诊脉神采越是凝重:“夫人,你明天可曾碰到了甚么特别的事情?”
我把话题移开:“你把我叫过来是做甚么?你受伤了吗?”
我仿佛还闻声景逸在我背后笑了一声。
我摸摸鼻子,坐下来,脸上如同火烧普通。
“那我们便出来吧。”景逸见我无事,对我点点头,在我身前为我带路。
“甚么是锁魂轿?”又一个新的词让我猎奇不凡,“另有你刚才说的悬魂梯又是甚么?”
正屋很大,却显得有些空荡荡,只摆放了一道屏风和一套桌椅,屏风背后,是一张黑玉雕成的床。
但……
我摇点头:“没有了。”
“你的眼睛好了?”萧禹行问我。
毕竟景逸还在这里,我对他多少有些防备。
我下认识点点头,然后又摇点头:“在人间没有好,但是一到冥界以后就好了。”
我道:“左心眉……另有七杀。她说萧禹行想要见我……”
我也不晓得为何会对萧禹行身边的左膀右臂有如许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