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瓶儿果断的点点头。
公堂之上,县令李城南一拍惊堂木,喊道:“何人喊冤?”
“公子是外村夫,以是有所不知。”瓶儿说道,“这胡西霸乃是中牟县的土豪劣绅,在江湖上人称胡霸天。这念奴娇就是胡西霸运营的。”
一进门,面前的纸醉金迷差点闪瞎了乐平公主的眼睛。
李城南又拍下惊堂木,喝道:“大胆刁妇王瓶儿,周青松兄长之案早已有了定论。你竟然还竟敢信口雌黄欺侮孀妇周吴氏名节。并且你和你娘两人的证词又怎可作数!?来人,将这刁妇给我轰出去。”
“千万不要!”瓶儿用力的点头,说道,“去了官府也没有效,这胡西霸已经在中牟县横行霸道鱼肉百姓多年,官府却始终视而不见,任由他胡作非为。如果我们去了官府,不但告不了胡西霸,胡西霸晓得了今后还会把我给抓归去。”
“是因为家里贫困被你爹娘卖出去的?”
乐平公主从二楼看去。
话音刚落,一扭动着肥硕的身子盛饰艳抹的中年女人就从人群中飞奔了过来。
乐平公主没再理睬她,自顾自的吃着小菜。
乐平公主拿着扇子敲了敲手心,假装有兴趣的模样,问道:“特别节目?”
老鸨将瓶儿送进乐平公主的包房内,喜笑容开的说道:“公子,恭喜你拍得了我们瓶儿女人的开/苞之夜。瓶儿还不快过来见过公子。”她一边拉了瓶儿到乐平公主跟前,一边低声说道,“500两银子买你一夜,但是你的福分哩!好好服侍这位公子,要不细心你的皮。”
老鸨一看到乐平公主顿时两眼冒金光,内心赞叹个不断。
乐平公主刚用扇子将这些女人们伸过来的手帕悄悄移开,门外的小厮就热忱的跑了过来。
她从这瓶儿女人的惊骇的双眼里看到了一丝怨怼与不忿。这绝逼是个有故事的人啊!公然此次的青楼之行没有白来,这就叫‘不入官方,焉知民隐’吧。
“娘,就是这位蜜斯救了我。”瓶儿对那妇人说道,“要不然,我们母女俩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到面了。”
老鸨闻言一笑,甩动手绢娇嗔道:“这么性急做甚么?等着!”
及至客人的岑岭期,老鸨拉着一个小女人上了北面搭的一个台子上,大厅里一下子温馨了下来。
乐平公主用轻功一向奔到堆栈,在水盼和瑶台骇怪的目光之下,将瓶儿甩手给了她们,叮咛道:“照顾这位瓶儿女人歇息一晚,明日一早我们去县衙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