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妃们和坤宁宫的宫女寺人吓得全都跪在了地上,头都不敢抬一下。
福临一下朝就听到孟古青派人把乌云珠强行带走了。他的确不敢设想孟古青这个疯女人会对乌云珠做出甚么事情,仓猝冒死的往坤宁宫赶,连歩辇都没坐。当远远看到跪在灰尘里的乌云珠时,他的脸立即就阴沉了下来。而当乌云珠抬开端暴露已经红了一片的额头,福临已经赤红了双眼。
“猖獗!”福临心中大怒,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朝乌云珠砸了畴昔,“你抗旨不尊还敢抵赖!?朕本日非治了你的罪不成。”
孟古青撩了撩头发,慢悠悠的站起来,马草率虎的行了个礼,嘴上毫不客气道:“福临,你别老是朝堂上一不快意就跑到我这里发疯,我可不受你这冤枉气。我对戒朱紫做甚么了,不就是让她拜见一下宫里的姐妹吗?有甚么大不了的。另有,毒妇这个称呼我可不敢担。我如果毒妇的话,你现在见到的就是乌云珠的尸身了。”
孟古青坐在高位上落拓的玩弄动手指上的指套,而坐鄙人面的妃子们个个挺直了腰背,大气不敢出,就怕孟古青凤目一瞪,那又长又尖的指套就抓花本身的脸了。
乌云珠荏弱无骨的靠在福临的身上,眼角还挂着泪珠,轻声道:“福临,是我忘了给皇后存候,你不要怪她。”
侍卫们全都踌躇着要不要上前,福临也在悔怨。把孟古青抓起来,然后呢?投进天牢还是冷宫?固然他和乌云珠的事情被讳饰了下来,但朝堂上暗潮澎湃,各地打着‘反清复明’旗号的叛军又纷繁跳了出来,来由是大清天子无德,没资格做他们汉人的天子。现在这类环境,科尔沁可不能再给他添乱了。
“许是初度承宠的原因吧,不过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呢,这位mm也太娇气了点。”顺妃刚一说完,神采刷的一下白了,额头直冒盗汗。而其他妃子们纷繁给她投去怜悯的目光。
吴克善分开的时候,孟古青特地让他往宫里送了几个身强力壮的蒙古婆子。把乌云珠从乾清宫带来坤宁宫,天然少不得她们。
孟古青平静自如的坐回椅子上,落拓的仿佛要被抓的人不是她一样。
嫔以上的妃子乌云珠都磕完了,孟古青又让她给和她平级的朱紫们叩首,包含阿谁宫女出身的,隽誉其曰她们先她一步服侍皇上,天然也是她要尊敬的前辈。乌云珠忍着心中的肝火,诚恳的做了。而当她磕下头的时候,福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