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继正要呵叱那名侍卫,便听他道:“卑职本来是轰他走的,可他说昨夜里有玄股国的渔民被剥皮虐杀,渔民都认定是东海所为。事关东海名誉,卑职不敢不禀。”

会不会有别的原因?那红光……墨珑心念一动,忙行到白曦身边,“你可还记得昨夜里看到的红光,你细心想想,那红光是甚么,是不是火光?”

单从他的眼神,东里长就晓得不妙,紧接着忙道:“这是东海与玄股国的事情,跟我们没干系呀。”

班乾答道:“昨夜里大医官又去看了一趟,已无大碍,就是须卧床静养三个月。”

“至公主,昨日分开的那位墨公子又返来了,就在牌坊外,说有事要见至公主另有雪右使。”

“东海水府。”

“有渔民被剥皮虐杀?!”清樾腾得站起来,大步向内行去。

“会不会是他们偷渔,抓了鱼上来剥皮?”东里长问道。

清樾沉吟半晌,看向班乾:“府中可有其他非常。”

闻言,清樾秀眉皱起,毫不粉饰面上的不愉之色:“我不是叮咛过了么,凡是他们来,一概不准进,不准传信递话。”

清樾看向侍卫长白继:“若无事,你就下去吧,让文震将军来一趟。”

她疾步来到牌坊外,瞥见墨珑手中正拿着那柄快意,周身一圈柔光助他避开海水。

清樾点头,想了想又叮嘱道:“既是要静养,便得寻个好去处。你安排一下,方壶岛的日光甚好,就让他去那边养伤吧。”

“聂仲的腿伤如何了?”她抬眼问班乾。

“另有,灵犀刚返来,不免心机浮动,让人看紧些。”清樾皱眉道,“绝对不能让她再有偷跑出去的机遇。”

“死人了!就在海滩上,死得可惨可惨……这东海水府的人太狠了!”妇人边说边拭泪,“就算是偷渔,抓着了送官就是,何必如许杀人,太残暴了……”

“你……”

说话间,东里长等人也都出了屋子,闻声这话皆是一惊。

“你去哪儿?!”东里长急道。

墨珑禁不住冷静地想,这会儿灵犀在何为么?但是睡了?或者是孤孤傲单一人坐在塔楼的顶层, 等着听鲸鱼的歌声。海面上这般喧哗,谁能想获得海底深处又是那般沉寂……

班乾躬身领命。

“收的,收的。”墨珑笑着拍拍老爷子的背,“你吃点东西,吃完我就返来了!”说着,他便往海中跑去,边跑边从怀中取出那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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