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你们是铁了心要护那小子到底了?”那左卫将军闻言,不由心下一怒,看了身边的世人一眼,“唰”的一声,佩刀齐齐出鞘,“那就别怪兄弟们硬闯了!”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被翻开,沈世琰跟在前面好劝歹劝,还是是没能劝得住夜南乔,只见夜南乔一脸暖色,瞥了左卫的人一眼,“伤人的是我夜南乔,与这些兄弟无关,若要脱手,我作陪!”
“玉佩?”沈凌清愣了一下,俄然像是想到了甚么,问道:“是不是阿谁玉茗腰佩?”
“放心吧,死不了。”沈瑨珩说着回身看了一眼,“你不消担忧他,这些年他在京中好吃好喝地养着,都快成了废人,此次让他受点经验也好,好让他长长记性。”他越是这么说,沈凌清就更加尴尬,勉强笑道:“不是……四哥,我真的不晓得会产生这类事,我本来只是让南乔到库房领个东西,千万没想到他会在半路上赶上泠音和冉
,得知了霁怀受伤的事,看那些人气势汹汹,只怕是朝着校场去找夜南乔了。”
沈泠音撅撅嘴,见沈凌清仓猝拜别,便问道:“你要去那里?”“去看看冉霁怀,再归去看看,固然冉霁怀被打伤的动静不见得这么快传开,但是依他那人的性子,必定不会等闲放过夜南乔,我担忧他闹出甚么事来,十四镇不住他们。
我有事的话会随时派人来找你。”
“四哥?”沈凌清愣了愣,继而又暴露一脸的赧然之色,“四哥,你已经……都已经晓得啦?冉将军如何样了?”
气。”
沈瑨珩道:“不在本王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