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幽珏不答反问,“夜女人待你如何?”
甚么,他要的是报仇,却不是殛毙,没有启事、没有目标、乃至没有本相的殛毙。
他越说语气越短促,嗓音悄悄颤抖,情感也有些冲动,浓眉紧蹙,似是有些不适,他伸手揉了揉本身的头,再次暴露那日在温凉河想起旧事时的神采。
夜南乔心头一凛,刹时明白了沈幽珏话中深意,神采垂垂变得惨白,低垂的双手也下认识地紧紧握起,像是想起了甚么让他惶恐又气愤的事情,情感有些焦炙不安。
给夜家、给清王殿下惹来费事。”
夜南乔想了想,点头道:“末将明白,这件事就此结束,末将绝对不会紧抓着这件事不放。”
夜南乔心下格登一跳,低垂着头点点头,“王爷也是为了此事来训责末将?”
沈幽珏闻言,神采深沉,定定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冉擎风就是害死我父母的仇敌……”
更要命的是当时候冉擎风能躲开并满身而退的能够微乎其微,若非他及时呈现将他拦住,结果不堪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