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八公主的药,是不是?”
吓得小丫头浑身一颤,却还是低着头,坚称道:“真……真的没有,除了夜女人开的药方,就是之前太医署的太医开的药方……”
听他出声,小丫头昂首看了他一眼,恰好迎上他的目光,只觉这寒沉的目光比身边的夜女人更加可骇,浑身忍不住悄悄颤抖起来,支支吾吾着不敢回声。
她伸手拿起别的一只药瓶,游移了一下,面色凝重,垂首定定看了两眼,抬高了声音,“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大寒之药,也是形成公主现在这状况的药。”
沈幽珏没有回声,似是默许。
始吃这些大寒的药,奴婢……奴婢禁止不住,常常会偷偷把公主的药换掉,一开端还好,厥后就常常被公主发明……”
夜卿凰心下一声长叹,俯身将那小丫头扶起来,斥道:“这类事如何能瞒着?你真觉得你瞒着我们是为了公主好?”
“是……”小丫头连连点头,向二人又行了一礼,回身大快步拜别。
“你也别哭了,公主这不还好好的,现在发明还不算晚。”
“太医署的太医开的都是这些大寒伤身的药?”沈幽珏站起家,缓缓走过来,眯了眯眼睛看着那丫头,眼底寒光乍现。
白月楼内,细心查验了沈幽珏带返来的汤药,夜卿凰的神采沉了下去,眼底有讳饰不住的担忧,问沈幽珏道:“这药是哪儿来的?”
沈幽珏眸色渐沉,垂首不由。夜卿凰深吸一口气,拿起一只药瓶,“这一份是我给公主开的方剂,我也只给公主开过这类方剂,毕竟,我所见的病人当中,如公主这般寒气之重之人没几个,而这一份…
看着她分开的背影,夜卿凰不由轻叹一声,喃喃道:“如果无衣师兄在就好了,他和师叔那一脉最善于的恰好便是金针渡穴。”提起简无衣,沈幽珏眸色霍地一沉,垂首看了看夜卿凰,沉吟半晌,摸干脆问道:“简兄与八姐……会不会早就了解?”
说到这里,她内心的不安越来越浓,抓住沈幽珏的手腕,“这是如何回事?公主她……”
没多久,玉立便带着一个小丫头返来了,却恰是沈攸宁身边的丫头,见到沈幽珏和夜卿凰,她大吃一惊,赶紧施礼。
“夜女人叨教……”
夜卿凰回身看了看沈幽珏,抬手表示她起家,问道:“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诚恳答复。”
“好……”夜卿凰点点头,“你不肯定,我来帮你肯定。”说着,她快步走到门旁,喊道:“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