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叶和花朵。锦春殿内,沈熠正端坐着看着面前的奏本,闫淑妃跪坐在一旁的软垫上给他研磨,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有些入迷,一不留意,手上一滑,几乎将方才磨好的墨汁溅出去,
沈熠的案前,在他劈面蹲下,神采沉肃地看着他。
好,乃至比对几位王爷都要好,是为了甚么?就是因为他疼你?哈哈哈……”
“甚么本相?”
冉贵妃听了,嘴角笑意愈浓,手中剪刀挥动得也越来越快,竟是直朝着那些花草的花枝剪去。“我冉家在承国的职位,岂是他一个小小的闫家可比的?妄图与我冉家争这一名,的确是痴人说梦。本宫真不忍心看他们那痴心妄图的嘴脸,只能想体例让他们看清本身的身份职位。”说着,只听“咔擦”一声,又一株花被剪掉,放眼望去,这一片的牡丹花竟只剩下最后一盆开得最大也最艳的,其他的花枝已经全都被剪掉,地上散落了一地的
“我么……我天然是为了公主好,想要奉告公主一些封尘多年、不为人知的本相。”
而他方才分开没多久,一道黑影就从沈泠音面前一晃而过,沈泠音下认识地轻呵一声“谁”,抬脚追了上去。
沈熠垂首看了看她手上的墨汁,将她扶起来道:“罢了,你别担忧这事了,快去把手洗洁净。”
“如何了?”沈熠侧身看了她一眼,“如何心神不宁的?”闫淑妃垂首一笑,叹道:“唉,臣妾又想起前几日珩王一行人外出打猎遇刺的事儿了,这些人现在真是胆小包天,客岁有个甚么潜月门在温凉河行刺,此番出去狩个猎也能
“回禀娘娘,事情已包办好了。”小宫女说着弯眉一笑,从怀里取出一只字条递给冉贵妃,冉贵妃翻开看了看,对劲地笑了笑,回身递给那宫女,随便道:“等会儿烧了。”
昭阳宫中,冉贵妃身后跟着几名宫人,不紧不慢地朝着院子里的花圃走去,修剪了一番以后,之前横生而出的枝节和花朵儿全都被剪去,看起来形单萧瑟。
“如何了这是?”一见她这神采,沈熠便知有事产生,特别她的眼睛另有些红红的,像是方才哭过,赶紧放动手中的奏本,拉过她的手问道:“谁又欺负你了?”沈泠音游移了一下,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晌,深吸一口气,低声问道:“父皇,我……我娘亲到底是谁?”
“公主!”身后的侍卫见状,惊呼一声,“来人,庇护公主……”但是等他们回过神来,沈泠音已经追着那道黑影朝着路旁的林子里去了,两人轻功都极好,一起疾行驰驱,并且前面那人仿佛故意引来沈泠音,抛弃前面的人,一向在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