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打通了孙太医给萧贵妃娘娘下毒,过后有担忧孙太医会出售你,以是又去杀了他,这只坠子便是在孙太医的尸身中间找到的!”
找孙太医,却未曾想……等臣妾赶到的时候,孙太医已遭毒手,不过,连老天都不肯帮着凶手蒙混过关,孙太医在死前,用血在本身内里的衣袖上写了一个血字……”
“孙太医见我,天然是要到我宫中……”蓦地,她话音一滞,面露错愕之色,突然回身向沈熠看去,说不出话来。
是现在的闫淑妃。“你血口喷人!”闫淑妃慌镇静张地往着一旁夺去,却始终不敢直视徐修仪手中之物,“一个‘云’字又能代表甚么?普天之下名字里带‘云’的比比皆是,莫非他们都是凶手吗?
用力一掌拍在案上,他咬了咬牙,恨恨道:“是谁!究竟是谁害死了姰儿?”说着,又将目光移至徐修仪身上,“你说,是谁!”徐修仪抿了抿唇,又从锦盒里拿出第二样东西,“当年萧贵妃娘娘毒发,臣妾心中惶恐,想着这药方既是孙太医给的,那他必然晓得如那边理这类状况,以是臣妾立即赶去
徐修仪悄悄吐气,忍住眼泪,“你终究……终究承认当年的汤药是你下的毒……”
闫淑妃一愣,俄然轻声笑了出来,连连点头,“越说越好笑,我向来都没有去过孙太医那边,又如何能够把这只耳坠丢在他那里?”
“你扯谎!”徐修仪厉喝道:“如果你没有去找过孙太医,那当年的药方孙太医又是如何开给你的?”
她哽咽一声,回身向沈凌清看去,不知何时,他已经红了眼睛,眼神哀思却又不掩杀机,不知那是因难堪熬而红了眼,又或是因为气愤。“臣妾哑忍多年,为的就是这几个孩子,但是现在珞儿没了,泠音也走了,幸亏清王已经能够独当一面,庇护好本身,臣妾便也没甚么牵挂了,本日便是舍了这条命,也没
甚么大不了,只要能抓住害死娘娘的凶手,那今后泉下相见,臣妾也算是……算是有颜面去面见娘娘……”世人这才了然她为何恰好这时候闯殿鸣冤,想来恰是听闻沈熠已经查出闫淑妃就是泄漏沈泠音出身的人,这才敢将事情说出。又或者,现在她了无牵挂,早已不害怕这一死。
娘的病情而担忧落泪,萧贵妃娘娘安慰拉扯间,你掉了一样东西?就是这只耳坠,只可惜,这是在萧贵妃娘娘离世以后才被发明的……”说到这里,她终究忍不住积存在胸口多年的情感,以头触地施礼,浑身不断颤抖着,压抑的哭声从身下传来:“圣上,臣妾本日不为本身追求任何,只求圣上能替枉死的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