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圣大将六公主远嫁青髓,只怕是早已想到这一天,以不动的青髓管束祈璃,祈璃做事就不得不捆手捆脚,三思后行。”
立即出兵祈璃,到时候在好处的差遣之下,大邱会作何定夺,没人能晓得。
璃绝对不会蠢到这时候出面为大邱清算烂摊子,相较而言,他们应当更喜好坐收渔利。”听他这么一说,夜卿凰心底的一丝担忧散去,点点头,“倒也是,都说祈璃太子心智过人,善用机谋,老天子固然还没有退位,可这高低大小事件已经故意交予他去全权处
闻言,沈幽珏悄悄点了点头,秦衍游移着还想再说甚么,然见沈幽珏一脸了然之色,到了嘴边的话又收了归去。
“嗯。”夜卿凰应了一声,“略微慢一点,也不急这一时三刻的。”
沈幽珏略一沉吟,道:“别焦急,我已经派人去查此事,信赖很快就会有成果。”
因着马车的速率放慢,一行人终是未能如打算赶到下一城,只能临时在一座僻静的镇子上落脚。
夜卿凰持续道:“他们连源城总兵府都能直闯,又有何不敢潜入我承国?总之,你们不能掉以轻心,在王爷安然回到回宴城之前,都不算安然。”
能掉以轻心,那位主上……总让我感觉内心不结壮,并且……”她停了一下,撩起窗帘朝着祈璃的方向看了一眼,“源城往南数十里便是与祈璃的交界,而祈璃与大邱夙来交好,且非论他们是不是至心合作,起码眼下看来他们是盟友,
想来是在大邱隐卫来刺的当晚。
沈幽珏轻呵一声,抬眼看了看秦衍,“那要看,你有没有留下甚么值得我担忧、又能被她问出来的线索。”
夜卿凰看着秦衍几人安设好沈幽珏,又在堆栈四周巡查了一圈,确认没甚么非常,这才放了心,刚一入夜,便悄悄出了门去。
夜卿凰回身去看沈幽珏,只见他正盯着本身看着,眼角含笑,其目濯濯,不由问道:“看甚么?”
闻之,沈幽珏轻笑出声,点了点头,“青髓……确切是一个很大的变数。”
现在相互缔盟、相互管束、相互操纵却又相互猜忌防备的局面。青髓固然是四国当中最弱,但是这些年青髓一向闷声不动,悄悄地躲在祈璃身后,反倒让祈璃有些不安,却又不能将其吞灭,他们内心明白,一旦祈璃动青髓,承国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