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凰……”简无衣悄悄喊了一声,低头看了看她手中的匕首,又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瞬息间明白过来,沉寂的神采突然变得慌乱,连气味也跟着混乱不已。“公然……是你。”夜卿凰深吸一口气,抬眼定定看着他的脸,似笑非笑,似喜似悲,“为甚么……是你?”
忽明忽暗,呢喃道:“这便是解方吗?我们试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的解方……”
“这动静传得可真快。”容峫似成心似偶然地念叨了一声,看了三人一眼,没有再多言,大步拜别。
“这么巧?”容峫挑了挑眉,看了看昏倒中的夜卿凰,轻呵一声,“看来这是老天爷不想让你死。”说着,他挥挥手,道:“请,马上请入宫中,请到平秋宫来。”
莫说隐觞玉,就连他都忍不住奇特,毕竟,这个偶合也实在是太巧了,就像是事前安排好了一样,夜卿凰中毒,就是专门为仓促赶来的简无衣筹办的。
隐觞玉垂首施礼,“方才走到门口,就听到了祈璃神医入宫的动静。”
“简无衣在内里?”隐觞玉看了四周一眼,问陆烟栀道。
“卿凰……”他悄悄喊了一声,俯身将夜卿凰扶起来,嗓音黯哑,“把药喝了,喝体味药你就没事了……”他边说边舀起一匙药送到她的嘴边,喂出来以后又立即替她顺气,让她将药咽下,很小的一碗药,他却喂了好久,直到亲眼看着她将一碗药全都喝下去,他这才稍稍松了
口气,淡淡一笑,随即又沉了神采。手在她的心口和肩头来回晃了多次,他终究收回了手,将伤口处的衣衫扯开一块,拿出一只小药瓶,将内里的粉末倒在上伤口上,包扎好以后,又替她将衣衫一件件清算
宫人看了容峫一眼,见容峫点头,这才轻声应道:“是……是一个年青的男人,他说他是陆女人的师弟……”
要停手的意义,一手握着匕首,一手拉开他的衣衿,待看清她胸口的伤疤时,她的行动突然停下,目光呆滞。
再看陆烟栀,简无衣的呈现仿佛并没有让她很欢畅,相反,她的神采比之方才得知夜卿凰中毒的时候更加丢脸,方才只是担忧,而现在已经有些失魂落魄,六神无主。两名宫女捧着盘子快步走来,走到门外的时候被隐觞玉叫住,扶着陆烟栀走畴昔看了看,只见陆烟栀将盘子里的草药大抵查抄了一番,而后拿起一旁的药方看了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