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的声音，沈凌清愣了愣，踌躇了一下，这才凑到她近前看了看，月光下清楚地看到她的眼角有两道泪痕滑落。
夜卿凰游移了一下，伸手接过酒壶，翻开大口喝了两口，便盖起来放到了一旁。
她俄然哽咽了一下，看了看镯子，又看了看夜卿凰的手腕，“瞧这大小，应当就是遵循郡主的手腕来打造的，没想到太后娘娘竟然连这个都想到了……”
“你来干甚么？”夜卿凰语气平平冷僻，“这么晚了，还不去歇息，看来这两天守灵，你还不累。”
“我没事。”话虽如此，她的语气却奉告沈凌清，她并非没事。
沈凌盘点点头，“对啊，儿臣也见过。”他说着抬眼去看锦月，“这是皇祖母甚么时候筹办的？”
说着，他看了看夜卿凰，“你明白我说的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