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你还能想到第二小我吗?”
方良一愣,“公子……”
一声,别过甚去。
“公子,你醒了。”方良又退了返来,“微臣见公子睡着,还想着等会儿再来找你。”
这件事毕竟还是报到了沈熠那边,只不过不是让他推举人选,而是让他做决定——沈瑨珩翻来覆去想了一夜,还是忍不住向沈熠推举了京都卫大统领夜南乔。“唔……”沈熠听了连连点头,“夜南乔本就是将门以后,自幼受将门氛围熏陶,他拜师三门,个个都是技艺了得的高人,厥后又入夜家,也曾随军出战,表示可嘉,朕听闻
“他毕竟是承国的皇子,是沈氏先人,又是武将,这类时候如何能够无动于衷。”皇华的神采垂垂冷了下去,看动手中的信,略一沉吟,“方良,你马上赶归去。”
“若真是沈延澈,且又有神兵互助,就算是有十五万人也没用,你亲身归去督战。”
皇华揉了揉眉心,抬眼看了看他,见他神采不好,便猜是又出事了,摆摆手道:“我已经醒了,说吧,甚么事。”
对于青髓俄然向东的行动,承国亦有些惊诧,一时候竟是抽不出合适的迎战之人。
现在,褚流霆兵马攻西偏北边,皇华亲身坐镇北疆,青髓兵马一番游走以后,直奔着东边而去,大有三方齐上,将承国半包抄一点一点兼并之意。
沈凌清兵马大营,众将士一边排查圈套,一边清算残尸,晓得天完整黑下来,这才将可见的将士残尸全都收回来,寻了个处所埋葬。没有坟头,没有墓碑,只要一片很较着被动过的平整空中,沈凌清神采肃杀,站了好大一会儿,终究长呼一口气,接过一人手中的酒壶,洒下一片,而后将酒壶举起,用力摔在地上,跟着一声轻响,沈凌清一把抽出腰间佩剑,直指彼苍,咬了咬牙,沉声道:“诸位兄弟先且在此安眠,你们放心,你们的仇我沈凌清必然会替你们讨返来,等
然,沈延澈并非没有归去,他只是没有像其他几人那样,现身表白了身份,正也是以,反倒让世人忽视了他的存在。
“又下三城……” 他悄悄念叨一声,神采沉凝。方良忙道:“微臣固然晓得承国有很多勇猛善战的兵将,但是此次来的人实在是有些诡异,十五万人挡不住五万人不说,竟然还……”他没有把话说完,仿佛有些烦恼,沉叹
方良连连点头,“这沈延澈不是因为他未婚老婆的死,筹算归隐山林、不问世事吗?现在如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