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他,但是现在,你如何忍心放侧重伤的他不管?另有闲心来针对我?”我问。
羲檀啊羲檀,甚么时候你竟然会为了一个他做到这类境地了?我的嘴角勾出一抹苦笑,但是我也不晓得啊。我也不想死,我也想我回到我本来的天下一走了之,我也想比秦梧渊绝情。
不!
秦梧渊,你到底如何了?
秦梧渊,你不会有事的,你必然不会有事的。
我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的血液滴落在秦梧渊的发丝上,他的脸上,只要少量能降落进他的嘴里,我内心很焦急。滴落在其他处所的血液只会让玄色的符文暴涨,而滴落进他嘴巴里的血液只能堪堪按捺住那暴涨的玄色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