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拂尘宴下来,只一眨眼就一个多时候畴昔了,别的人都好说,唯有八阿哥身为总理事件大臣,有公事在身,并且皇上又是勤政之人,每日早朝不缀,是以他们再是有说不完的话也只能是就此打住。总归十四阿哥是不会再走了,来日方长,不在这一时半会儿的时候,因而世人体恤廉亲王辛苦,撑不下来彻夜,因而由十阿哥率先发起,别的人从速拥戴,半夜天一过就早早散了宴席,就此别过,各自回府。
“那当然了!大伙儿都好好地守灵,如何就她一小我不明不白地昏倒了?然后就大摇大摆、理直气壮地去了额娘的宫里安息,都没提早跟额娘禀报一声。搁谁能够这么没脸没皮做出这类事情来?归正妾身我是做不出来。您再看看厥后,公然不出妾身的料想,年四嫂竟然推说一病不起,赖在额娘那边不走了!您说,这不是处心积虑、蓄谋已久还能是甚么?平时看那年四嫂一副弱不由风、故作狷介的模样,真没有想到,为了皇兄,竟是连脸都不要了,能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现在仗着篡夺来的皇位,还敢跟额娘耍威风,这还没有册封呢,倒先拿出一副贵妃娘娘的气度来了,就是那拉四嫂也没她这么不知天高地厚!”
“还不是看我们兄弟们不扎眼,怕我们造反肇事,他这是先动手为强,杀一儆百……”
当大书房院子里响起混乱的脚步声之时,穆哲晓得十四阿哥终究回业了,因而吃紧地迎了出来。
望着神采沉闷、情感降落、喃喃自语的十四阿哥,廉亲王晓得十四阿哥已经将对他的全数敌意一骨脑地转向了皇上那边,一场内哄烟消云散,氛围和缓以后八阿哥的表情也好了很多,因而随口回了十四阿哥一句。
穆哲自顾自地说了半天,没想到他底子不感兴趣,而是把话题直接转到了冰凝的身上。一提到冰凝,穆哲心中的这股怨气就止不住地直往脑门上顶,因而没好气儿地回了一句。
十四阿哥“逼宫”两字一出口,令8、9、十三位阿哥异口同声地惊呼出了声,而他们的惊呼同时将十四阿哥也吓了一跳!
“唉,老十四,实话不瞒你说,别看八哥挂个甚么总理事件王大臣的头衔,大要上风风景光的,可实际上皇兄防你八哥跟防贼似的,我还没有你晓得的事情多呢!归正到现在为止,我都不晓得是如何回事儿,就晓得那拉四嫂还守在府里呢,年四嫂倒是头一个住到了宫里了。”
“哼,年四嫂如何会在额娘那边?那还不是她咎由自取的成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