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皇上如此说来,冰凝当即因为刚才以本身的小人之心,度皇上的君子之腹而深感惭愧,仓猝说道:
冰凝猛一听到月影提及十四阿哥被皇上降旨留在遵化守皇陵,当场惊得目瞪口呆。
“月影,这话但是真的?你是听谁说的?”
月影也想尽快刺探到婉然的动静,好让蜜斯姐放宽解思,结壮养胎,不然整天里惦着这件事情,怕又是要是以而思虑太重,让肚子里的小阿哥跟着遭罪了。但是月影就是使出了浑身数解,也没有刺探来只言片语,让她好生奇特:大姑奶奶这但是如何回事儿?不晓得蜜斯担忧惦记取她吗?
“你不是说,朕抢了别人家的闺女么?以是朕也是心虚得很,底气不敷,以是有些担忧十四弟,这么做的话,想必他在脸面上会都雅一些。”
他的心机底子就不需求她来捉摸。他拖了这么长时候才过来,既是因为事情太多、太忙,也是想要等十六阿哥把事件都办利落了,一并给她带来这个好动静。只是他这个一变态态的行动,又恰好处在“故交”事件的敏感期内,不由得让冰凝心生忐忑、左思右想。
“也是这个理呢。”
他解释不了她的迷惑,他唯有暗下决计,要千方百计去主动争夺,哪怕支出沉重的代价也在所不吝。因为存了很重的苦衷,即便有才子在旁,皇上此时也是没有了再多谈的心机,因而只是悄悄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又叮咛了几句,就分开了翊坤宫。
苦衷重重的皇上走了,冰凝本来就心存迷惑,又见皇上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当然也是表情久久不能平复,毕竟这一段时候以来的变故实在是太多了,她又是一个心机很重的人,不过说到对于皇上为湘筠格格的这番苦心安排,她倒是既打动又惭愧。
她向他坦承了关于“故交”的事情以后,第三天他就率大队人马出发去了遵化,而方才他过来奉告她关于湘筠安排的这番说话,是他们自“故交”事件以后的第一次相见,间隔他回到都城也有四天的时候。对于他们这么长时候的别离,特别是他回到都城以后,连续三天都没有过来看望她,这个窜改令冰凝的心中既有惭愧自责,又有惴惴不安,因为她实在是捉摸不透他的心机。
“嗯,怪不得皇上让姐姐她们留在张家口,连都城都没让进呢,本来是为了直接让姐姐她们去了遵化。看来皇上早就筹算好了让十四爷留在景陵,而不是因为产生了抵触,才临时做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