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子爷听旨。”
就在李如柏等人因为十四阿哥莫名其妙地偃旗息鼓而获得可贵的安逸与安宁的时候,俄然间迎来了前来宣读的圣旨的吴喜和朱兰太一行,顿时搅了这里的承平乱世。
当吴喜一行达到李如柏这里的时候,这位大爷正与部下的几个侍生落拓地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山南海北地闲谈,乍一闻听侍卫来报吴喜吴大人马上到达的动静,惊得他连酒杯都握不稳,差点儿从手里滑落下来。
“曲解了?”
曾经的十四阿哥被先皇任命为抚弘远将军,打了那么多的败仗,是多么的意气风发,而十四贝子府又是多么的车水马龙,才短短的5、六年的风景,竟是落到如此衰颓的地步,是造化弄人,还是世事无常?
“我们也不太清楚,只晓得皇太后这些日子生了病,一向卧床不起,能够是皇太后想十四爷了,皇上见太后思贝子爷心切,特命我们二人速接十四爷回京。”
“唉呀呀,果然是吴兄!这是哪阵风儿把您给吹来了?鄙人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李如柏因为负担着密切谛视十四阿哥意向的任务,是以他的驻地与遵化十四贝子府只是一墙之隔。待这三人一边闲说话,一边转过一座院墙来到贝子府的时候,吴喜被面前的气象惊呆了。要说都城的十四贝子府吴喜也是去过几次的,不说豪气冲天、豪华致极也是雕梁画栋、贵气逼人,但是面劈面前的这座也一样号称是十四贝子府的院子,他除了大惊失容、倒吸一口冷气以外,只剩下了唏嘘不已。因为所谓的十四贝子府,不过就是7、八间屋子外加一座院子,再被四周的院墙围起来罢了。
因为李如柏的一个部下已经极有眼力劲儿地提早来禀报,是以当他们三小我进屋的时候,只见面前之人一身浅显常服,胡子拉差,神情落寞地站在屋子当中,这不是十四阿哥还能是谁?但是,这般惨痛落魄模样实在是令吴喜和朱兰太两人于心不忍起来。
“让爷高抬贵手?怕不是一会儿还要被你们脱手吧?”
“二位这是为何而来?急成这个模样?”
“可不是曲解了?吴兄,还不从速传旨?”
李如柏自是不会信赖吴喜会像天兵天降似地来到他的地盘上,成果一句呵叱还没有落下,就听另一个声音豁然响起。
十四阿哥固然事前听人禀报,晓得都城来了人,但是他也千万没有推测会是吴喜他们两人:他们不是皇兄的近身侍卫吗?如何会跑到这荒漠之地来了?难不成是皇兄终究腾出工夫给他列举罪行,派这两人行刑法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