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踌躇豫地说完这句话,冰凝如释重负普通,她也算是实话实说吧,归正这个动静确切是从月影那边听来的,跟皇上没有半点干系,将来皇上如果见怪于她,那但是师出知名呢!
“弟妹,你这个模样,我实在是难受呢,实在……”
“既然晓得陈世美是个为了当上驸马而丢弃荆布之妻的负心汉,那你就更不该该悲伤了,老十三一个皇子阿哥那里还用得着设法设法削尖了脑袋去当甚么驸马呀,他本身就是阿哥好不好?”
“停,停,老十三又没生了三头六臂,他如何就不是畴前的老十三了?”
“啊?你不是说老十三跟紫玉没有甚么,只是醉了酒,刚好碰到紫玉在他身边奉侍,就虚扶了一把吗?”
“对呀,你这不是都想得很明白了嘛!老十三还是畴前的阿谁老十三,你也是畴前的阿谁你,只是偶尔伉俪俩闹点儿小脾气罢了,有个词儿不是说‘打情骂俏’吗?别看是打打闹闹,却能够促进伉俪豪情呢……”
“没干系,究竟就是如此,不是你的错,不需求道甚么歉,对了,还是说说你的烦苦衷吧,难不成是老十三看上了谁家的女人了?”
“啊?不会吧?”
“唉呀,皇嫂,我是想明白了,可毫不是您说的阿谁模样!弟妹还是畴前的阿谁弟妹,可老十三底子就不是畴前的老十三了!”
“弟妹,我……,我听月影那丫头说,紫玉仿佛是家里给说了媒呢。”
“如何不会?明天我就随口说了一句,我们家爷倒好,直接顺竿儿就爬了,说甚么‘爷平生就喜好两种女人,才学出众的,另有模样出挑的,紫玉起码样貌没得挑,爷还就是看上她这点儿姿色了’……”
“皇嫂您就别逗我高兴了,我这内心头真的是乱得不可,您也是得皇兄宠的女人,将心比心,如果皇兄哪一天跟您说,他变心了,喜好上了别的女人,您内心头是甚么滋味?”
冰凝晓得十三阿哥命犯桃花,但是萨苏直言不讳地说出来的时候还是让震惊不小,毕竟她是坚信平生一世一双人的。
萨苏许是表情过分压抑,许是过分委曲,又许是实在是没有一个知心的人能够充当感情的宣泄渠道,是以冰凝的几句体贴之语就悄悄松松地突破了她的心机防地,一下子就如如同突破堤坝的大水,不计结果,一骨脑地全都说了出来。
“实在皇嫂,我畴前也跟您说过这个事情的,就是那拉皇嫂的丫头,紫玉。”
“我们家爷变了,真的变了,自从我们十三府鸟枪换炮晋升为怡亲王府以后,爷就再也不是畴前阿谁会宠着我也会哄着我的阿谁爷了,到处看我不扎眼,嫌我不会读誊写字儿了,嫌我长得不敷标致,总之,没有一个处所能让我们家爷瞧得上眼的处所,但是我畴前也不会读誊写字,畴前也是长得这个模样,畴前爷如何不嫌这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