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在这一天,皇上没有下达任何圣旨或是上谕,而是采纳了静观其变的对策。毕竟朝廷在各地都有驻军,罗卜藏丹津如果走出青海,向中原进发,自是在沿路会有本地驻军与其对抗,而从目前环境来看,叛匪只是有野心还没有充足的气力,和皇上一样处于安身未稳阶段,如果叛匪只是集合在青海、西藏一带肇事,还没有对中心构成必然程度的威胁,那他就先看看罗卜藏丹津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到底这个跳梁小丑还能对峙到多久。

皇上挑选这个时候扣问廉亲王的主张,寄意还是颇深的。前面几位不管是他的亲信还是先皇的亲信,但起码还没有直接站在他的对峙面上,廉亲王则不一样了,是权高位重的几位大臣中,独一一个倔强的反对派,是以固然从政治态度上来讲,他与八阿哥势不两立,但是从目前的环境来看,八阿哥是独一一个不会以推断他的设法为前提从而决定如何答复他的问话之人。

雍正元年三月十三日,皇上借口吴尔占、色尔图等人“无知妄乱,不安本分””,遣往盛京(沈阳)居住,并夺去其部属佐领。吴尔占和色尔图为叔侄,是已故安亲王岳乐之子孙,而安亲王岳乐的外孙女郭络罗氏为八阿哥廉亲王的嫡福晋。

“这么看来,各位大人都以为还是要以和为先,不过,朕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呢!”

皇上没有针对常寿被扣事件做出明白表态,不但令朝中人士极其猜疑,也令叛军有些胡涂起来,不晓得皇上这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是以刚一开端,罗卜藏丹津确切是收敛了很多,除了自主为王持续反叛犯上以外,没有更多的对外外张行动。

康熙六十一年十仲春二十四日,皇上借口十四阿哥回京奔丧,西北驻防空虚为由,将九阿哥贝子胤禟遣往西北驻扎西宁。

……

“噢?启事呢?”

按理说,廉亲王作为掌管礼部的官员,平时很少参与到这类关于战役事件的相商当中,但是明天皇上倒是破了例,一来环境危急、情势严峻,二来他是四位总理事件王大臣之一,毫不夸大地说,罗卜藏丹津的兵变活动势如破竹,从青海发源,囊括了大部分西北地区,并一步步地向中原逼近,并且常寿被扣事件更是突显出局势的庞大变数,皇上不得不将八阿哥一并请了过来,毕竟他是皇上的兄弟,真如果战事失利,别的臣子当官致仕,不管谁当这个天子,他们还是臣民,而廉亲王则不一样了,他是皇上的兄弟,不是浅显的臣子,如果皇上因为战事落败而落空帝王宝座,他这个当臣弟的但是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绝对不成能独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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