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转头的事情是你从今今后必必要好好做的,朕会每日过来监督你,不过那都是后话了,朕现在还想问的是这之前,如何就弄成这个模样了?”
“回万岁爷,臣妾确切是叮咛小武子,将臣妾房里的火盆子撤了一些……”
“你还想跟朕打草率眼是不是?要不朕现在就把小武子他们喊出去,亲身问问他到底是如何回事儿?”
“这实在是不成体统呢”
因为自从进了里间屋以后一向都是冰凝的腰身枕在他的双腿之上,头靠在他的臂弯里,现在要说这个闲事怕不是要惹他龙颜大怒,冰凝感觉还是站起家来比较好,不然真担忧他生起气来一个不重视松了手,遭殃不利的只要她,再者说了,这么含混的姿式之下,她也实在是不好跟他张这个口。
“万岁爷,您这可真真的是冤枉臣妾了!这么多年了,臣妾是甚么人,您还不晓得吗?这类下三滥的手腕,臣妾真是连想一想都会感觉倒胃口,更不要说去做了。再者说了,臣妾真如果差人前去刺探您的动静,您能不晓得吗?您如果晓得臣妾去刺探您的动静,您现在还能来臣妾这里吗?怕不是早就被您打入冷宫了呢。”
“臣妾本身说就好了,找那些个主子过来做甚?”
“啊甚么?难不成你站着回话跟现在这么躺着回话,说的还不是一样的话?”
“起来干甚么?就这么回话吧!”
唉,如何说他都是有理,他的脸皮如何会这么厚呢?冰凝那里晓得皇上对她实施的就是厚脸皮战术,就是要用他这个厚脸皮逼迫她讲实话,讲实话。不得不说,皇上实在是个构和妙手,更是知己知彼才会百战不殆,现在薄脸皮的冰凝公然在他的步步紧逼之下无可何如地落入了他早早布下的天罗地网当中,挣不开也逃不掉。
“回万岁爷,您说的都对着呢,臣妾也知错了,转头这就叮咛主子从速把炕给烧热了,再多点两个热火盆子,把屋子烧得暖和缓和的,臣妾身子好好的,您就会放心也放心了。”
“朕是天子,朕说成体统就成体统,如何?你这是筹算抗旨不遵吗?”
“撤了一些?到底撤了几个?”
“好啊你!统共才六个,你一下子就撤了四个?”
“都是臣妾的忽视,健忘叮咛主子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