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敌我气力差异对比仿佛难不到这位新晋抚弘远将军,毕竟他的学问和经历都摆在明面上的,响铛铛的资格是靠本身的人才实学真本领打拼出来的,不是依托溜须拍马和贿赂纳贿平白得来的,是仰仗多年代理边陲事件的丰富经历,特别是与十四阿哥共同作战,参与安定策拉策旺阿拉布坦兵变的骄人战绩,恰好印证了那一句至理名言:机遇是给有筹办的人留下的。是以,即便是困难重重,他还是仰仗高人一等的远见高见和旁人难以企及的实战经历,用一场又一场标致的战役堵住了悠悠众口,也给皇上吃了一颗彻完整底的放心丸。
但是年二公子本身的政治态度实在是让皇上头痛至极。这位国舅大人向来都没有让皇上省过一天的心!不管他是畴前的皇子,还是现在的皇上,年羹尧老是一副让他摸不透、猜不准的姿势。从出身来讲,年二公子一向是八阿哥一党的首要成员;从近十年的雍亲王门人的表示来讲,对皇上这个主子也从未显现出应有的尊敬与谦恭之举。面对如此桀骜不驯、娇纵放肆之人,皇上心中实在是没有底,不晓得可否训服这头自在遨游了十多年的边陲之鹰。这也是十四阿哥从西北奉召回京奔丧之际,皇上改派由延信执掌抚弘远将军信印而不是由年二公子接任的一个首要启事。若论才气,延信当然是在年羹尧之下,除了宗室出身以外,毫无任何上风可言,但是当时身处皇权斗争的关头时候,皇上不得不放弃了他一贯的任报酬贤的用人原则,做了一回任报酬亲的“昏君”,但是他也有他的苦处,枉他具有这么一名气力薄弱的亲二舅子,倒是想拉拢对方不给面子,想操纵又没有掌控是否与他同心同德。
自接到上谕那一刻起,年羹尧一刻不断地开端了开赴火线的各项筹办,只用了短短三天的时候就从陕甘各地集结精兵前去青海安定背叛。此时罗布藏丹津颠末五个月的堆集,从当初的几千部众生长到现现在的几万人马,再加上临时收缴和临时凭借的别的部落乌合之众,也勉强能够号称十万雄师了。而年大将军从各路集结的人马只要五万之众,既是长途奔袭兵力有限,也是军响不敷而捉肘见襟的表示。
现在战事当头,被罗卜藏丹津逼入绝境的皇上为了大清帝国的好处,不得不放下小我恩仇,统统从命于帝国江山永固这个独一的前提,对于具有丰富作战经历、又熟谙西北事件的绝代奇才,他只能是横下一条心--疑人不消,用人不疑!毕竟大敌当前,此招虽为险棋,但唯有罢休一搏,或许会收到意想不到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