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时候抓他?”我问杨奕。
副院长的办公室比我设想得要粗陋的多,除了办公桌、办公椅、书厨一级一张看着有些年份的双人沙发就甚么都没有。说实话,如果不是在监控录相中亲眼所见,我如何也不会思疑到他的头上。黄副院长平时不管是在大夫护士还是我们这些工人面前口碑一向很好,他见谁都是客客气气地,哪怕是在我们这些病院最底层的人的面前,不像有些大夫,平时见到我们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杨奕试着悄悄摁动了下门把手,但是房门锁着,我正为感觉我们能够白忙活一场而感到愁闷的时候,我瞥见杨奕把衣服上别着的配饰取了下来,然后她又取下了配饰上的别针。她见别针的一头用力掰直,又把别针放在嘴里,在别针的顶端用牙齿咬着弯起了一个小小的弯钩,完过后她将别针伸入了钥匙孔,一只耳朵贴在房门之上。我瞥见她拿着别针在钥匙孔里悄悄颤抖后,房门收回“咔嚓”的声响,杨奕再一次摁动了一下门把手,房门“吱呀”一声被她推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