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站起家体,回身面对窗外,心想与其这么干耗着倒不如和你拼了,我伸手扒开了窗户的插销。身后传来玉莹“不要”的惊呼声,但是为时已晚,插销刚被我拔起,一阵阴风就吹开窗户劈面而来,异化着尸身的臭味和微小的福尔马林的气味。
不就是灭亡吗?如果没有玉莹的呈现,或许在几天前第一次在病院里遇见诈尸的时候,我就已经一命呼呼了。想到这些,我的内心反倒是安然了起来,埋头等候着灭亡的到临。
“尘归尘、土归土、万物众生皆为灰尘,尘归尘、土归土、万物众生皆为灰尘……”我不自发地也跟着一起念了起来,跟着他的节拍越念越快,当我几近将近更不上他的节拍的时候,我闻声他大喊一声“破”,我的口中也紧跟着一起大声念了出来。顷刻间,我感受本身脖子上的重量完整消逝了,男人的舌头软绵绵地摔到了地上,断成了几段,玄色的液体不竭从舌头的断裂处流出,异化着舌头大要的绿色液体,恶臭味更加浓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