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他吧!转头我再临摹一幅,给你拿归去保藏如何?”萧寒玉叹了口气,转头对彩蝶道。
她转头看着身边的莫清寒,莫清寒同时也昂首看着她,四目相对,萧寒玉心悄悄一震,这幅画代表了甚么么?她固然忘了很多事儿,但心还是是那颗心吧!若不然她的心为何会这般的痛呢?
莫清寒一愣,神情有些呆呆的,看着萧寒玉的背影,紧攥着画的玉手是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我承诺你的事儿必然做到,此次的就给他吧!”萧寒玉安抚彩蝶。
“好吧!”彩蝶看看莫清寒,晓得拿不返来了,神采非常不甘,但也不言语了,小手松开了萧寒玉的衣袖。
“明天太晚了,把画收起来,我们去歇息吧!”萧寒玉看着彩凤、彩蝶,说完像门口走去。
在临南城两日,萧寒玉措置了一些事情。这两日,莫清寒一改才见到他时冷冷僻清的模样,整天的跟在萧寒玉的身后,似是是看萧寒玉做甚么都很别致。
“慢着……”莫清寒见彩蝶拿起了画,他一把从彩蝶手里夺了过来,彩蝶愣住,萧寒玉和彩凤也回身看着他。
“好!”萧寒玉笑笑,拿起笔,看看身边莫清寒,他一向站在那边不语,俊眸幽深,萧寒玉看不清他眼里的神采,歪着头想了想,遂提笔写到‘仙颜倾顾倚红衣,风华绝代艳天下。’又鄙人脚注上‘玉公子于天启三十一年四月二旬日’。
好久,他将手中的画悄悄的翻开,一双凤目紧紧盯着画中的题诗‘公子无双着红装,风华绝代艳天下。’玉公子……玉公子……你便是我的玉儿么?
萧寒玉悄悄的垂下了视线,袖中的手紧紧的攥了起来。
“那……那即便你再没事儿做也不该该老是跟着我啊?”萧寒玉看着他,对着这么一张脸,有多大的火气都没了。
“不可,这是我家公子画的,再说了,就算画的是你,也不能给你。”彩蝶听他一说,大急,赶紧伸手欲抢回。
“公子,提诗啊!”彩蝶看着萧寒玉,急着催促,大有提完诗就抢走画的架式。
“公子……”彩蝶不满的看着萧寒玉,伸手拽着萧寒玉的袖子恳求道。
“不要!这个就是我的了。”莫清寒手还是背在前面,身子躲过了彩蝶的掠取,双眼紧盯着萧寒玉,那神情就是不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