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路德维希浅笑着将亚历山大带进党卫军总部的同时,血腥的活动在全德国各处都有序的展开,各地的党卫军卤莽的冲进一家家豪华的庄园或是别墅,把一名名平时显赫的人物从他们暖和的被窝中拉了出来,在逼着他们签订完资产让渡的和谈后,将他们的生命闭幕在他们的怒骂或是要求声中。
“上帝会奖惩你们这群恶魔的。”他说,“另有阿谁元首,上帝会奖惩他的!”
“反?”维特根斯坦又苦笑了一下,或许他明天苦笑的次数要比之前加起来都多,“靠甚么?靠我们暗中练习的那2000多名死士?还是靠军中暗中拉拢但现在立马和我们抛清干系的那一批军官?我敢打赌,我们庄园地点的这一个区,绝对有超越一个重装师的党卫军在守着,我们靠甚么反?”
“或许吧。”路德维希擦了擦身上感染上的血迹,然后把那把通体由象牙和黄金装潢的绍尔手枪收进了口袋,“但在这之前,我们这群恶魔会好好教教你叛变是个甚么了局。请吧,亚历山大先生。”
维特根斯坦苦笑了一下。
柏林郊野某处庄园。
“那我老婆呢?”
第二天的一早,全德国的氛围中都掺杂着一股鲜血的味道。
说完,路德维希查抄了一动手枪,然后走到一向板滞在原地的马妮娜身边,将手枪对准了她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
“哦,真让人感到哀痛。”路德维希转过身,浅笑着走到亚历山大身边,对着亚历山大的右手怜悯的说道,“不幸的右手分开了他的仆人……不过你不消担忧,你仆人其他的身材部位顿时就要来陪你了,毕竟元首说过,他不想再瞥见你仆人完整的存在于这个世上……”
“哈哈。”亚历山大大笑,“怕了吧?那还不从速送我去火车站?如果我赶不上返回法兰克福的火车……”
“我……我……”亚历山大神采惨白。
“那就如许,再见了,维特根斯坦先生。”
他非常清楚明天进了这里会晤对甚么。
“好的,乐意之至。”阿尔弗雷德·克虏伯穿戴笔挺的党卫军上校戎服,浅笑的鞠了个躬,“那这些礼品,您是本身留着还是……”
“唉。”维特根斯坦看着面前的党卫军兵士以及一箱子来自里昂的“礼品”,无法的叹了口气,“奉求你们归去奉告元首,维特根斯坦家属会果断的跟从在他身边……”
浅显公众或许对此毫无所觉,对他们来讲昨夜产生的事不过是报纸上一版某某公司资产让渡的消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