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里昂・安德烈斯号航空母舰舰桥。
“废话。”科林转过甚不再观点兰克福号的残害以及水中的人,“我们当然不救!你觉得我们在那里、在干甚么?现在可不是练习,你感觉英国佬会眼看着我们救人而不趁机打我们一顿吗?”
里昂・安德烈斯号:陈述你们的环境!
“吕特晏斯将军,雷德尔将军回电,号令我们当即掉头北上,与他批示的航母舰队会和。”
“里昂・安德烈斯号:罗恩号、洛林号、法兰克福号,这里是德国公海舰队司令埃里希・约翰・阿尔伯特・雷德尔,收到电文请当即回电!
英国皇家水兵,乔治五世号战列舰舰桥。
“嗯。”坎宁安点了点头,这个成果在他的料想当中,“那再和他们说说,我们能够派一艘摈除舰前去援救落水的兵士,但他们不能开仗进犯。”
其他军官也纷繁效仿,向仇敌表达了本身最高的敬意。
远处,敦刻尔克号战列舰二号炮塔下的装甲较着鼓了起来,然后发作出一阵狠恶的爆炸,从间断成两段敏捷沉入海里。
“海面上有很多法兰克福号上的水兵,我们要停船救人吗?”一名参谋军官举着望远镜,看着海面上一片蚂蚁似的人,向科林扣问道。
天然,法兰克福号射出的最后三发炮弹是毫无准头可言的,不过换而言之,这三发炮弹也能够说是极其精准的射中了它们的目标。
“持续射击!加把劲击沉这艘狗屎的战列舰!”恩斯特・林德曼水兵恶狠狠的拍着身前的桌台,指着火线18000米处想溜的法国敦刻尔克号战列舰吼道。
战役重新打响。
“射中目标!两枚近失两枚直接射中!”卖力观察弹着点的军官很快就将服从陈述给了舰长林德曼和战列舰队批示官吕特晏斯,“敦刻尔克号完了,它完了!”
“他们有他们的对峙,我们也有我们的……”坎宁安再次挺直了他那57岁的腰杆,“通过公频向劈面剩下的德国兵舰发电,就说如果他们投降并撤去武装,我们能够放他们分开!”
“法兰克福号完了……”科林站在洛林号重巡洋舰的舰桥里,看着尾部沉进水里舰艏浮出水面缓缓下沉中的法兰克福号,点头感喟道。
其他两艘伤重不一的法国战列舰目睹不妙,就敏捷开足马力带着一票轻重巡和摈除舰快速掉头,筹算撤离疆场。
“轰!”就在法兰克福号独一还暴露水面、已经与海面成90°垂直的舰艏也要完整沉进水里的时候,一声德国官兵熟谙的轰鸣声从法兰克福号上传了出来,久久回荡在海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