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槐花开的时候,这山上有很多的槐花树,都长得高高大大、枝繁叶茂的,呼应地,一串串白白的槐花也很多。
袁芃芃忙丢开六哥,上来扶着他,声音中带着粉饰不住的惭愧:“没事吧?要不我背着你下山吧?”
袁芃芃双脚悬空,两只胳膊被树叉子勒破了皮,她不敢往下看,抽泣着说:“我、我如何下去……啊?”
袁芃芃有点担忧, 把兔子往身后的背篓里一扔,就急仓促赶上:“哎, 你等等, 别往太深的处所去啊!”
固然是从藐视到大的mm,但光着膀子还是很别扭的好不好!
刘靖宇感觉胸膛上湿湿的,脸上一下子就变了:“快起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受伤了?”
饶是如此,袁芃芃也是侧耳聆听,绕着人走的。而刘靖宇,他自从爬上了袁芃芃的背,就没把头抬起来过。
刘靖宇的心一松,脚一软,差点跌倒。听到这话,他没好气地说:“你还美意义说,被你吓死的是我好不好!”
刘靖宇把手伸到身后, 冲她摆摆手,表示没事。
她听话地回到原地等人,还用堆栈里的一个舀子舀了一瓢子水,把本身脏兮兮的两只手洗洁净了,又取出镜子来,好好地清算了一下本身的易容,等着刘靖宇返来。
感受四肢都叛变了本身的刘靖宇:……
袁芃芃仍然在哭唧唧:“你想个别例啊……”
六哥非常神勇地逮了只肥兔子返来, 爪子上的血都没弄洁净, 就腾跃着向袁芃芃邀功来了:“汪!汪汪!”
话音未落,她脚下一滑,一个踉跄,就要从树上摔下来。
袁芃芃:忍住!忍住!人家是为了救你才沦落到这个模样的!
她下认识地往下看了看,随即就不由自主地闭眼了:“哇——吓死我了!”
袁芃芃半天不作声,只紧紧地抱住他。
袁芃芃没力量怼他了,半死不活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六哥也被吓得不轻,第一时候跑过来蹭了蹭她的裤腿。
袁芃芃的心“扑通扑通”跳着,两只抄本能地在空中扭捏,试图抓住些甚么。
并且这家伙身材真的蛮好的,肌理清楚,不但有腹肌,胳膊上也有很低调的肌肉,又因为长年吃得不算好,身上底子没有多余的能量来长赘肉。
袁芃芃抬开端来,脸上尽是泪痕,委曲巴巴地说:“我、嗝!吓死、嗝!了!”
这只血肉恍惚的兔子大抵死得极其宁静,因为只要脖颈处的一条伤口,血倒是流了很多,大抵死得比较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