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俏心存顾虑,“花雨棠会来吗?看她身材衰弱,不像是装出来的。”
花雨棠听到“你们”二字,眼中闪过惶恐之色,两手交叠放于膝上,杜口不言。
“不谢!”小药童憨憨地笑了笑就跑了。
“各位何时解缆?”江飞燕问。
“这叫有始有终,我们和江飞燕、花雨棠的孽缘可不就是从这里开端的,现在……就让它在这里结束!”
杨续深思半晌开口道:“明日我写个帖子邀她们去酒楼,我们见机行事吧,总不至于在世人面前大打脱手。”
“为了惩恶扬善、秉承公理,也只好做一回小人了,除非……你能容得下这冤假错案,网开一面。我是无所谓,归正鸣冤鼓是你的。”
“你的意义是劝她自首?”秦思俏问。
……
杨续眼波微动,连连摆手:“不成,不成,怎好再费事江女侠!何况雨棠女人还需养身。”
苏兔收起亵衣,冷冰冰地盯着花雨棠,直看得她面露怯意。
秦思俏附和地点了点头,“总之,这件亵衣还是要尽快交到官府,卢志勤的亲人也要一并请到衙门。”
“我去去就来,”江飞燕说完起家离席,“护城河上的画舫可吃香了,还是早些定下更加安妥,我去同小六子交代一番。”说完还未等世人反应就往楼下走去。
四人一合计,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别例,或许不消把事情闹到官府,只是江飞燕实在不好办。
秦思俏顺着杨续的意义这么一想,内心的负罪感公然减少了很多, 案子不破,江飞燕和花雨棠得以高枕无忧,可那些人的痛苦要由谁来承担呢?
“雨棠女人方才说她身子有些不适,江女侠还是快些扶雨棠女人归去歇息吧。“杨续起家道,
“明日一早。”杨续应道。
“雨棠女人应当对这‘脏东西’再熟谙不过了。”杨续眼神锋利,直抵民气。
“我等有事在身,不然必然要在丽城多玩耍几日。听闻夜里护城河上游船如织,夜景如画,只可惜没阿谁机遇了。”杨续遗憾地说。
“花雨棠方才为何要瞒着江飞燕?”秦思俏问。
“那我们甚么时候解缆?”秦思俏问。
“杨某信赖雨棠女人定有苦处,但不管卢志勤做过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都没有权力杀了他。”
“没错!我这安排不错吧!”宋子昭对劲地说。
秦思俏也忍着不住说道:“雨棠女人,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纵使你们打算再周到,也不成能做到天衣无缝。按律法,‘杀人者死’,你们若能向官府自首,必然有回转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