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没有我们,这场经心策划的行刺就能神不知鬼不觉了,这么一来,我们是不是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人了?”
邻近约好的时候,四人乘了辆马车往酒楼去,杨续腿脚不便,他们便干脆连木轮椅也一并带上了。到了那儿已有小二在门前迎候,敏捷地引着四人上了二楼雅间。
……
“有甚么好的!”秦思俏撇撇嘴,又让她想起受江家恩德的事情了。
宋子昭耸了耸肩,“归去再好好筹议如何对于我们呗!”
秦思俏听杨续这么说,内心安宁了很多。她打小充作男儿养,风俗了万事靠本身,极少跟爹爹撒娇、跟思媛抱怨,现在有个能够依靠的人,不消她操心,叫她内心暖暖的。
杨续开口道:“不如暗里邀花雨棠见一面。”
“那事不宜迟,就今晚!”宋子昭发起道。
杨续上前翻开门帘,“我送二位下楼。“
苏兔伸手解开承担,展开那件带血的亵衣……只见花雨棠先是一愣,随即神采剧变,由震惊到惶恐,再到迷惑……防备,最后沉着脸开口问向四人:“你们究竟是甚么人?”神采和语气还算平静。
“花雨棠方才为何要瞒着江飞燕?”秦思俏问。
“这叫有始有终,我们和江飞燕、花雨棠的孽缘可不就是从这里开端的,现在……就让它在这里结束!”
“为了惩恶扬善、秉承公理,也只好做一回小人了,除非……你能容得下这冤假错案,网开一面。我是无所谓,归正鸣冤鼓是你的。”
江飞燕担忧地扶起花雨棠,“来时还好好的,如何俄然如许了,还是去医馆看看吧。“
“就说是临别一聚吧。”
秦思俏顺着杨续的意义这么一想,内心的负罪感公然减少了很多, 案子不破,江飞燕和花雨棠得以高枕无忧,可那些人的痛苦要由谁来承担呢?
“如何挑了这一间?”秦思俏奇特地环顾四周,“仿佛是我们和江飞燕头次见面的处所。”
“你们都是为官之人?”花雨棠对于四人的身份仍然心存疑虑。秦思俏只好拿出随身的腰牌,“我们没有骗你。”
“杨公子无需介怀,小六子就在楼下饮马,飞燕很快就能返来。”花雨棠开口道。
杨续向苏兔使了个眼色,苏兔将随身带来的一个承担安排于木桌中心。秦思俏严峻地盯着花雨棠,不知她见到里边的东西会作何反应,但愿花雨棠不要一下子晕畴昔才好。
四人筹议好了便各自睡下,第二日一早,苏兔差人送了帖子,宋子昭则去酒楼定好了午宴,统统筹办伏贴,四人便聚在后院里等着江飞燕和花雨棠的复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