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你可同秦思俏说了?”宋子昭问。
宋子昭恍然大悟,“以是才要引狼群毁了尸身……不过杀卢志勤犯得着用‘飞花决’么,她何必要自找费事!”
宋子昭见两人氛围不对,忙打圆场道:“你们再说下去我可就要冻死了,不如先回医馆再从长计议。”想着让两人沉着沉着也好,也许过会儿就能想通了,为了这事儿伤了豪情可就不值当了,毕竟这么多年来,也没看杨续对哪个女人这般上心。
“因为恨……”杨续顿了顿解释道,“浅显招数杀人不过一两道伤口,而‘飞花决’分歧,硬生生在骨肉中开出一朵繁花,令死者更加痛苦……”
“睡下了?”花雨棠惊奇地看着秦思俏,“方才他二人方才来过,还将飞燕叫出去了!你们不是一道来的?”
……
“柜台上另有很多治伤寒的药。”苏兔起家道。
秦思俏抬眼看着杨续,“依你所言照章办事,卢志勤能遭到应有的奖惩吗?江飞燕不恰是因为明白没有人能替花雨棠做主,才亲手制裁了那负心汉吗?”秦思俏不懂,脑筋里一片混乱,这不是她要的公理、不是她想要的成果,她惩的是甚么恶?扬的是甚么善?孰恶孰善……她如何都分不清了呢……
宋子昭面前一亮,“照你这么说,江飞燕这一剑必然使出尽力了!肉身虽已腐臭,但也许骸骨上还留下了罪证!”
“恰是!”
宋子昭看看三人,“究竟产生了何事?你们和她聊了些甚么?”
“老朽记起来了!你们但是前几日来过?”
“当然没死了,你落水了,是宋公子救了你!”
宋子昭无语望天,心想:你这委曲的神采做给我看可没用!
秦思俏眸子子转了转,感激地看着苏兔,即使苏兔也看不见,“我送两包去江宅……”
二人循着香味熟门熟路地走到后室,只见花雨棠半倚在床上,屋子里除了熏香味儿另有一股子浓厚的药味。
杨续沉吟道:“江飞燕才是主谋,既是她出的主张,又是她亲身动的手,我必然要拿下她!何况,正如我所料……卢志勤是为乾坤剑的剑气所伤,卢志勤身上必然留有‘飞花决’的陈迹。”
“她已决计认罪,想必是实话……”杨续说完看向秦思俏,“她们暗害性命乃是板上钉钉的究竟,我们秉公办事,又何谈落井下石。秦思俏,性命关天,断不成豪情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