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爹啊!爹!”俄然一阵哭喊声传来,只见一男一女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跪倒在尸身中间,秦思俏仓猝拦住两人,“你们是何人?”
“啊!爹啊!”
“自是无处寻你们,又怕走岔了,只幸亏这儿等着,本觉得你俩是去找我们了,没想到……”宋子昭语气含混。
“没想到几位是官差,小女子眼拙了。”
杨续脱去外袍,坐在床塌上,反问道:“苏兔为安在此?”
“灯要灭了,还不快走?”杨续见她无动于衷,调子进步了几度。
“我来瞧瞧!”一个银铃般清脆的声声响起,秦思俏感觉熟谙,借着灯光昂首一看,黑暗中一个纤细的身影走了出去,是宁女人。
“我爹……我爹的确常有胸疼的弊端!”男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
“福叔,劳您让外边的人都归去吧。”
秦思俏暗忖,就面前的环境看来是这位死者突发心痹症而死。
“秦捕头,你不会是把我们给忘了吧!”宋子昭大摇大摆地走进船舱。杨续和苏兔跟在后边,默不出声。
……
“如何回事?”秦思俏扶起瘫软在地的妇人。
“福叔!”一个船工叫了一声,一人回声而出,秦思俏定睛一看,恰是方才那位父老。
秦思俏想想了说:“你便说是突发心痹症,让他们散了吧。”
“宋公子、杨公子!”宁女人规矩地点了点头。
两人哭得更加哀思,一阵哭天抢地中,秦思俏对宁女人说道:“宁女人,你可知他是甚么时候断气的?”
“多谢宁女人,秦某站得起来。”秦思俏可没健忘她现在是秦思,是个大男人,男女有别,如何能让宁小雪扶她。
秦思俏惊奇地瞧了瞧宁小雪,女华佗的名号她是听过的,传言是一名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医术高超的妙龄少女,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怪不得见到尸身一点儿也不惊骇。
秦思俏听杨续语气有些不对劲,感觉奇特,灯光太暗,看不清他脸上的神采。
秦思俏见他们又要开端客气,赶紧插嘴道:“有船客身亡,应当是在过侠关时产生的。宁女人晓得医术,说是看起来像心痹症……哦,对了,这两位是死者的儿子和儿媳,他们说死者生前经常胸疼。”
“只要我护得她全面。”杨续语气果断,有势不成挡的派头。
“豹子岭遇袭,秦思俏心中必然疑云重重,有些事迟早要向她交代。”杨续一板一眼地开口道,眼神里看不出一丝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