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这但是玉面小毒王所下之毒,不瞒你说,这玉面小毒王心狠手辣,与我又有些过节,如果小兄弟你真治好了我,恐怕会平空多出些费事。”这男人即便不时候刻接受着钻心蚀骨之疼,也强行挤出一缕笑意:“别的,我们这些疆场厮杀的军士,身上也没甚么值钱的东西,只怕付不起这用度……”
沈泰然心中退去,心中大喜,他可并非至心实意为父亲着想,这故乡伙的病根已近二十年,来的神医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始终无济于事,而这些神医的了局可没一个好的,他拿捏不得秦浩,但仰仗父亲的职位手腕,就是醉花楼那位妈妈也得谦逊三分,到时候定要那家伙都雅。
“真的 ?”一群军士面露忧色,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扣问过无数名医,可都束手无策,这也是听闻沧县出了个花楼神医,这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前来问诊。
“既然如此,便一道去看看吧,这官方或许真有济世之人。”
秦浩将手搭在一老者手腕,收回龙之力,淡笑道:“行了,常日里多重视活动……”
几个身穿云梦帝国铠甲的军士走进秦浩这小小的客房,当中一人沉声道:“我这兄弟中了玉面小毒王的蚀骨之毒,至今已经四十八日,本日过后便是七七十四九日,必然毒发而亡,不知这位小兄弟圣手是否可医?”
“父亲,不知你可听闻这醉花楼来了一个神医,自称天下无我不成医之病,人间无我不成解之毒,如果其真有这本领,那父亲您体内那恶疾……”
“无妨,且去看看,久病成良医,我于医道之途也有些观点,其看看这敢说出如此大话之人是不是浪得浮名。”
而这蚀骨之毒更是玉面小毒王的成名之技,至今在云梦帝国也只要戋戋几人可解,可这几人无不是圣主或者大柱国的座上宾,那里有能够为戋戋军士医治。
“喂,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我父亲但是仁宗府的……”
醉花楼当中,前所未有的热烈,可这些人却不是来寻花问柳的,倒是来求医问诊的。
“你来干甚么?又到内里惹是生非了?”一道中气实足却有些疲弱的声声响了起来。
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男人此时也愣了,这令人闻风丧胆玉面小毒王的蚀骨之毒就在这谈笑之间消弭了?
“哦?这口气倒是大,你且去请来,如果沽名钓誉之辈,定饶不恕!”
“有解。”秦浩笑道。
“是,父亲。”
“浩琴,这里是沧县,我父亲沈从武有请,你敢不去?你担负得起这结果吗?”沈泰然脸上的横肉扭曲起来,死死的盯着秦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