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磊差点笑背过气去,“这么俗的名字也亏你想得出来?!”
“是啊,如何了?”
“但是我总感觉我这款富甲一号应当另有得做,目前并不是最好的状况。”
一股奇痒传了来,朱婧瑶再顾不上条记本电脑了,她从沙发上滚坐到了地毯上。
从哈尔滨返来,朱婧瑶感觉本身并不像其别人那样带着一身的返来怠倦,倒是身轻如燕,轻松得像卸去了背上的几斤重担。
此次不依不饶的换成是朱婧瑶了,她戳着许磊的背,“竟然嘲笑我起的名字,你说你是不是过分?!你还笑还笑?让你笑,让你笑!”
“不敢了!”朱婧瑶抱着脚,缩在沙发的死角里,朝着渐渐向她探过身子的许磊笑着,“大石,我真的不敢了。”
但是……
“小脚丫还会踢人,看你还敢不敢了?”许磊不依不饶的追着朱婧瑶挠,朱婧瑶最怕别人抓她脚心,她尽力的躲着,却避不开他的进犯。
“再换个。”
也不晓得他属于哪种气质的男人,不管是休闲气实足的帽衫,还是职场风的商务衫,穿在他的身上都极调和,仿佛哪类的衣服他都把握得了。穿休闲服时,他就是隔壁的大哥哥,穿商务服时,他又是叱咤阛阓的精英。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朱婧瑶没想到许磊这么儒雅的一个男人,竟然喜好她叫这么肉麻的称呼。
被许磊说得一怔,朱婧瑶反问上一句,“擦口水?”
口味真重!
他竟然都留意到了……
许磊抓住朱婧瑶伸过来的脚踝,伸手弹了下她的大脚指,“还敢撒泼,还敢踢我,看我如何治你。”
“擦口水吗?”
朱婧瑶抬起小脚狠就踢了许磊的脚踝一下,“你就只晓得说我,我问你,如果你当真看了,你如何会晓得我在看你?说得仿佛你有多当真研发产品似的?!”
他看着看着,就想咬上那么一口。
碰倒了水杯,撞翻了果盘,洗好的葡萄洒了一地。
许磊俄然直起了朱婧瑶的身子,“叫甚么名字?富甲一号?”
那一早晨,朱婧瑶家一向反响着阵阵笑声,也不晓得是谁在笑话谁,谁又向谁讨了饶。
他的嘴倒比她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