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见招拆招(再次五千字大章)[第1页/共7页]

君子言义不言利嘛,卖票就俗了。

张煌言眉头一皱,改正道:“亭林兄所说,仿佛与究竟不符吧?朝廷邸报明白写着,罗汝才、均州三营、革左五营,都反了,鄂豫皖一并腐败。怎能说只要张献忠死不改过?”

郑鸿逵被这么开阔地一敲打,反而有些下不了台阶,便一咬牙说道:“如何能够,舍侄从小习武,身子安康得很,传闻家里已经安排他本日北上了。不过南人不习北方水土,去南京之前,估计还要在姑苏这边盘桓数日,风俗一下。到时候,可要跟贤侄多多走动了。”

此时现在,楼下几个姐儿正在卖力演唱,她们身材长相普通,唱腔倒是非常委宛凄惨,看得出来这场子层次不高。

恰好沈树人俄然把话完整挑明,他反而有些拿不准了。还当沈树人真是不学无术、确切反应这么慢。

张煌言悄悄听完,随口辩驳:“归兄此言差矣。李、张等贼几次无常,世所共知。当初崇祯七年,陕西陈奇瑜便吃过这亏,误信诈降、纵贼出车厢峡绝地,随后便遭受几次。熊文灿此番已有前车之鉴,还重蹈复辙,下狱问罪也不算冤吧。”

沈树人也是悄悄松了口气,没想到变害为利,操纵顾炎武把表哥张煌言驳斥的机遇,反而把话挑明、把事儿往前推动了一步。

沈树人见环境统统可控,总算是放松下来。随后,出于第一次进北里的猎奇,他很快便真的被台上的昆曲吸引,饶有兴趣地赏识起来。

后续的安排也就顺理成章,台上的《鸣凤记》这一折已经唱完,郑鸿逵和沈树人前后上车,直奔船埠而去。

而他中间的郑鸿逵,也是神采越来越丢脸,最后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俄然开口抨击:“楼下这位秀才倒是有见地,朝廷可不是卸磨杀驴、伴君如伴虎么!”

而在二楼凭栏张望的沈树人,表情也是愈发往下沉。

对了,小侄前些日子,看了国子监请我去南京读书的那封信,那上面还请了朱总督的侄儿、另有令侄郑森。不知你们对令侄的学业如何安排的?

重新坐下没多久,面前这一折《鸣凤记》也唱到了飞腾部分,剧情大抵是“嘉靖朝抗鞑靼名将、兵部侍郎曾铣,为严嵩所害,终究沉冤得雪”。

张煌言先是一愣,固然他不明白沈家人在玩哪一出,但他才干不俗。加上刚才已经得了关照,要帮手拖住郑鸿逵。

郑鸿逵也没甚么文明,不耐烦跟秀才们掉书袋,这安排正合他意,就跟着沈树人在二楼凭栏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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