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既然沈树人穿超出来了,这世上将来也不会有秦淮八艳。
他们都晓得:能不能再高升一步、回到北方中枢,不是看你尽力不尽力、有没有成绩的。关头是看上面的坑能不能空出来,都城六部的要员有没有谁又获咎了崇祯陛下,被拿掉腾出位置,同时,最好能比及当初本身的政敌那一派被连累完整倒掉。
两人谈笑之间,中间一个被他们提及的幼年美女、才十五六岁年纪的卞赛,赶紧巧笑温言解释:
跟几个唱曲的姐儿谈笑了几句后,酒过三巡,沈树人和张国维也恰到好处地切入正题。
他跟沈家并不是完整没友情。六年前他在苏松当巡抚都御史时,曾大修水利,沿江河造堤防海塘,还疏浚吴江、浏河,确保满溢的太湖水能下泄入长江。
张国维一上船,看到这幅场面,顿时就有些变色,又不好往回走。
卞赛的原名就是卞赛,这名字不太为世人所知,倒是她厥后削发的道号“玉京道人”广为人知,世称卞玉京。
这类高端私宴,舞乐歌女必定是必不成少的,但沈树人又不想去青楼里宴客谈国政。
“大人,黄州知府沈树人,到差途中路过南京,特来拜见,想请大人中午赴宴。”
熟读史乘的沈树人,常常看到这些,也算看破了:所谓秦淮八艳,内里大部分人并不是真能在姿色上绝对碾压其他花魁。关头是她们跟闻名文人来往多,以是留名了。
一上午,侍郎张国维便在衙门里代理公事,催促南直隶各地的三饷清账,办事倒也勤恳。
倒不是这些东西值钱,而是能够假托“土特产”的借口,让人放松防备。
有那么一刹时,张国维感觉面前这个世侄,的确比本身亲儿子都亲了。
“张侍郎谈笑了,小女子与国子监吴山长并无厚交,都是坊间误传。吴山长当世文坛俊彦,岂是我等能攀附的。
比如本日请到的柳如是、顾眉,那都是二十好几的前辈,客岁沈树人打脸龚鼎孳、钱谦益那场文会上,她们就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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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侄偶尔获得一本抄本,如获珍宝,实在是救了我们父子的燃眉之急。本日这点礼品,只是求父执受权小侄把这本书刻出来,些许珍珠,权当润笔之资,咱君子言义不言利,想下父执也不管帐较嫌少吧。”
特别是坐在沈树人身边的那女子,更是艳冠群芳。不但访客感觉惊奇,连其他四个请来的姐儿,都有些忸捏。
南京六部的衙门间隔城南贡院也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