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他怀里, 问出心中的疑问。
他的唇悄悄碰了碰我的耳垂,在我耳边道:“无妨事。”
他轻柔地拭了拭我的眼角,“本已好了的,许是方才又裂了。”
既然提到了药膏二字,我和他都不成制止地想到了我所身中的媚、毒。
这一吻,很久方歇。
我心下有些欣喜,本来他已然查出是有特工从中作梗,“可查到那名内奸是何人?”
他身子一僵,随即将我更紧地抱在怀里,呼吸垂垂粗重起来,似是有些心潮彭湃。
他那殷殷的语气,让我如何还能再说出一个“不”字。
我抿了抿唇,不想再理他。他这是把宿世时没说出口的蜜语甘言都攒到这一世了吗?
其实在此之前,我心中本有个猜想,模糊感觉那用心向章羽泄漏弊端讯息之人,不是别人,就是吴良。但是听了卫恒所言,查出有内奸之人是他,献计给卫恒救我的人是他,乃至危急关头,射落那枚刺向我后心匕首的人亦是他。
他语气顿时冷厉起来,“不过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若不是有人用心漏了弊端了讯息给章羽,他也不会错把你掳了去。”
他的大手在我背上游走,垂垂滑到腰间……
偏他是用才迸裂伤口的右臂箍着我,我怕触及他的伤口,不敢使力挣扎。只得忍着羞怯,仰首去吻他的薄唇。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他的掌心仿佛更加炽热起来,如一块烙铁般激得我的身子有些接受不住。
他却眼含歉意,“阿洛,是我没能带个婢女过来奉侍你,天然便当亲身上阵来顾问于你。”
“早就已经好了的。”我将左手伸到他面前,过了这几个月,那处伤口早已愈合,只余下两个极淡极淡的小圆点。
卫恒悄悄抚着那两个小圆点,俄然道:“当日你落水,幸而子文救了你,我固当谢他,但是今后我再不想你见他,更不想你跟他说一个字。”
他这话说得霸道,可我却感觉这才是他真正的性子,他醋性如许大,那里就能说不在乎,便当真不在乎。
这是我前后两世,听到过的最动听的情话。
我也分歧他辩论,只是道:“先让我看看你的伤?”
可就算如此,他又如何能够刚幸亏傅士仁要劫走我时, 呈现在此处?
他揉揉我的发,“阿洛,我当真不在乎的。”
“怎地好的如此之快?”我有些迷惑。
“便是我因那媚、毒的原因,身子……已为人所污,公子也能够毫不在乎吗?”我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