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恒悄悄抚着那两个小圆点,俄然道:“当日你落水,幸而子文救了你,我固当谢他,但是今后我再不想你见他,更不想你跟他说一个字。”
他抚了抚我的头发,“你放心,他已经被吴良揪了出来,认罪伏法。”
卫恒握紧我的手,答的没有半晌踌躇,“这些日子,我早已想得清清楚楚,甚么明净、纯洁,这些都没有你的性命首要!”
可到了寝息的时候,他却不肯同我分床而睡,极其倔强地将我抱在怀里。
卫恒将我抱在怀里, 共乘一骑, 往卫军大营而去。
他这话说得霸道,可我却感觉这才是他真正的性子,他醋性如许大,那里就能说不在乎,便当真不在乎。
这些本是婢女所做之事,我忙推让道:“公子岂可为我做这些事?”
我抿了抿唇,不想再理他。他这是把宿世时没说出口的蜜语甘言都攒到这一世了吗?
“是我帐下的一名校尉,因违犯军令,被我杖责四十军棍,挟恨在心,这才想在战阵上暗害我,几乎伤到了你。”
“便是我因那媚、毒的原因,身子……已为人所污,公子也能够毫不在乎吗?”我忍不住问道。
将头贴在他的心口,我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渐渐闭上了眼睛。
我含笑看着他道:“如果我说,我那媚、毒已解了呢?”
本来他尚未攻陷湘东, 留下三万人马同章羽对峙,另率了五千轻骑绕了三百余里山路突袭零陵,只是为了能早日将我救出来。
究竟上,他也没骗我,那一晚,他的确甚么都没对我做,因为他抱着我刚一躺到床、上,便沉甜睡了畴昔,收回轻重的鼾声。
口里说着,他左手已解开了我外裳的系带。
卫恒顿了顿才道:“当日吴良将那些被俘的章羽士卒挨个鞠问,才查出是有奸人给他们通风报信,可惜那人是谁,到现下仍未查出。我命吴良持续清查,定要将此人揪出来碎尸万断。”
他神采立即变了,“伤在那边?”
吴良等人都极有眼色,主动离我们远远的,乃至于直到傍晚到了卫军大营时,除了卫恒,我同旁人竟是一句话都未曾说过。
我在他怀里蹭了蹭, 小声道:“妾亦如此。”
我靠在他怀里, 问出心中的疑问。
他悄悄笑了一声,“夫人若不信,等早晨到了安息的营帐里,为夫脱下衣衫,让你细细验看,可好?”
固然面上作烧,可若不是……若不是他此时有伤在身,我……我竟然是情愿的,情愿临时将新婚之夜同他的约法三章丢到一旁,同他……